看着这一幕，她想到了之前在百花族禁地的那一幕。

北冥舞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般，差点忘记呼吸。

“帝无痕。”

她反应过来后脸色苍白的叫道，原本清冷的眸子此时布满了浓浓的担忧和慌张，胸口更是说不出的痛楚，犹如被人狠狠挖了一块。

帝无痕看着她的模样，嘴角扬起一抹绝美的笑意，“舞舞，你还是爱我的是不是？”

北冥舞听着这话，眼睛瞬间红了，眼泪控制不住夺眶而出。

“不，我一点也不爱你，你以为你帮我挡一剑，我就会原谅你吗？对比前世，你现在做的远远还不够，你还欠我很多很多，你得继续还我。”北冥舞泪眼模糊的朝他吼道，心疼的难以呼吸。

她不准他死！

她不要他死！

帝无痕听着这话，苍白的脸上也渐渐浮起笑意，他缓缓抬起手朝她脸上摸去，一点点帮她擦掉眼泪，“不要哭，你哭的样子很不好看。”

北冥舞闻声，眼泪更是如断线的珠子不断掉落。

她刚想伸手去摸帝无痕的手，他的手突然从她脸上滑落，身子朝地上滑去。

北冥舞伸手去抓，但还是慢了一步，帝无痕直接摔在地上。

“古寒，你过来，赶紧过来。”北冥舞大声喊道，心里是深深的伤痛和恐惧。

她真的怕。

她怕帝无痕就这样离开了她。

此时，她心里再也没有什么前世的怨恨，只剩下的疼痛和难受。

古寒立刻奔过去，在看到帝无痕的情况后，神情有些凝重，没想到他竟然会替舞丫头挡。

这么说来，他真的愿意为了她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