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大树上,银狐拿着西洋单筒瞭望镜,忍不住啧啧摇头。
“唉,可怜的小处男,这时候肯定满心担忧小嫂子有了,这满满的罪恶感哦”
小齐子不耐烦地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瞭望镜:“你怎么还不回京城!”
每次跟这只死狐狸出来,就很烦躁。
银狐劈手又把瞭望镜抢回来,挑眉看着小齐子:“你怎么老想赶我走,小齐子,你是不是觉得赶走我了,就能独得大人的宠爱?大家都是大人的人,你不能老想独霸大人!”
小齐子差点把手里的瞭望镜捏碎,这死狐狸越来越抽风!
他阴沉着脸不说话,转身飞掠而去。
再跟这个神经病狐狸呆下去,他怕自己忍不住杀害“野生动物”。
银狐瞧着小齐子的背影,摇摇头:“真是的,小太监像足他主子爷,凶巴巴的,找对食都找不到。”
人生都那么苦了,不寻找点乐子,岂不是很无聊?
他转身继续兴味盎然地看独幕折子戏——无辜失身小处男砍树。
啧啧,从小受的诗书礼义的长大,确实对慕青书冲击太大了。
不过看慕青书这神不守舍,心思紊乱的样子,那位大人很快就可以收网了。
日子又过去了好几天。
慕青书偶尔竟见到明玥莹呕吐的样子。
他一下子想起宫里妃嫔们有喜了,就是这样子。
慕青书心里的罪恶感更深了,整宿整宿地睡不着。
睡着了,夜里也梦见明玥莹坐在窗边,挺着大肚子,目光冷冷地问他——
“你做了什么。”
他一下子就醒了。
翻来覆去,他实在睡不着,干脆起身去祠堂,看看明玥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