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狐目送着马车离开,轻笑了一下。
“银爷,这女人怎么办?”有侍从过来询问。
银狐淡淡地道:“扔到马路上去,我最恶心仗势欺人的贵族了,啧,她那么喜欢拿名声说事儿,那就让她看看什么叫人言可畏。”
“是!”那侍从点点头,叫来一辆马车,把安宁县主塞上了车。
他的贴身侍从低声问:“银爷,那徐家大小姐......就是那天刺伤你的人?”
那天爷眼睛都差点被刺瞎。
“那丫头......反正闲着也是没事儿,算算小账呗,你家爷做生意的,最不喜欢被人欠的债了。”银狐指尖摸了下眼尾。
那里还有一道细细的凹陷,是当初留下的疤痕。
他狐狸眼弯弯,愉快地弯起唇角,带着点诡秘的恶意:“她给我身上留了个印记,我也该在她身上留个纪念,这才叫银货两讫,对吧?”
要在她身上留点什么属于他的东西呢?
那侍从也是东厂出身,知道现在自己这位主子和东厂的那位爷一样——心眼儿比针尖儿还小,记仇得很。
但是......
“您悠着点,这位徐小姐和明妃娘娘是挚交,明妃娘娘是督主的外甥女,人人都知道千岁爷很疼那位主儿,别太过分了。”
侍从低声道。
他还真是没搞懂这位爷在想什么,既然记恨那徐大小姐伤了他,又跑来把欺负她的人暴打一顿,是什么操作。
银狐一顿,忽然摸着下巴,笑容轻慢地道:“放心,我不会坏那位大人的事儿,我就想点讨债而已。”
比如,把她欺负哭了,应该不算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