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狡辩!你时常尾随小月又作何解释!”
“凝儿连着几日都是饮的坐胎药,怎么突然就成了避子药了?”
“说吧,到底受何人指使!”
“老奴没有谋害夏姨娘,求侯爷明察啊!”
“本侯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来人,拖下去杖刑伺候!”
谢霖说罢,三两下人立刻就将杜妈妈往书房外拖去。
“老奴是冤枉的!侯爷饶命啊!”
凄厉的求饶声响彻整个书房,不知道的还以为杜妈妈受了多大的刑罚了。
板子刚落下,杜妈妈便叫得如杀猪一般,嘴里叫嚷着要招供。
听见外面乱哄哄的,谢霖抬手揉了揉眉心,冷着声道了句“带进来。”
杜妈妈被打了不到五个板子就沉不住气了,虽叫声凄厉,实则不然。
“侯爷,老奴兢兢战战在府中十几年,从不敢有丝毫害主之心啊!您明察啊!”
“本侯不想听这些!说!谁人指使你的!”
“是……是大小姐!是大小姐吩咐老奴这么做的!”
听到是嫡女指使,谢霖皱着眉冷声质问杜妈妈,“你说是姝儿?”
凌厉的目光阴狠地盯着杜妈妈,就像是吐着芯子的毒蛇。
即使心中害怕,杜妈妈还是颤声回答,“是,老奴也是按大小姐的命令行事。”
“放肆!姝儿岂是你可以随意攀咬的!来人!将这目无家主的刁奴拖下去!”
庄伯很快就命人将杜妈妈拖了下去,等待她的将会是悄无声息地被掩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