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时分。
谢霖处理完公务正大步往主院方向走来,忽然停下脚步,像是想起什么,往了另外一个方向而去。
想到前几日夏语凝和他提过在喝坐胎药的事情,便打算亲自去膳房吩咐下人做碗饭后甜羹,也算是宽慰宽慰她。
却未曾想在膳房外听到这样的话。
“这药细心些照看,若出了差错,夏姨娘那边不好交代!”
“是,奴婢晓得的。”
“只是姐姐,这药怎么闻着同前几天熬的味道不大一样,好像味道更重一些。”
“住嘴!不该打听的别瞎打听!”
那丫鬟像是被吓住了,连忙应道,“是是是,奴婢多嘴了。”
“何事不该打听?”
谢霖的身影出其不意地出现在膳房,伙夫婆子丫鬟们连忙放下手足的活计,行礼问安“见过侯爷”。
“给本侯说明白这药为何与前几日的不同。”
“侯爷饶命,奴婢真的不知道啊。”丫鬟连忙跪地求饶。
“奴婢也只是按照小月姑姑的吩咐煎药,其他的奴婢真的不清楚啊,侯爷请您明察啊!”
谢霖不想再听跪在地上的丫鬟废话了,只是冷着脸吩咐身边的管家,“庄伯,去将此事给本侯查个明白。”
“是,家主。”
两刻钟后。
夏语凝主仆被庄伯叫到了谢霖的书房,男人脸色阴沉得如墨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