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道观察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行业底层。”

影帝翻了个白眼，就这点事儿需要看这么久。光是瞧那老头摆路边摊就能知道他是行业底层了。影帝当下道：“现在没人，要不要过去问问？不过他真能有消息？”

“应该没问题，圈子里头很少有秘密的。特别是这么大的案子，传言不会少的。”张大道说了这句，几步就到了那摊子前头，顺手就把那板桌下面的马扎拉了过来，打开了往那老头面前一坐，歪着头道：“六爻六柱啊？算法够复杂的嘛？”

“你是干嘛？要算吗？”老头有些奇怪的看了张大道一眼，跟着才问了一句。

张大道摇了摇头：“老头你生意不行啊！是不是技术不好？”

“你算算不就知道了。”老头显得很淡定，似乎是这样的事儿他遇见的不少了。

张大道摇了摇头：“算命就算了，打听个事儿。二轻厂地皮那个事听说过吗？”

老头一愣：“你是干啥的？”

这时候影帝他们都过来了，那老头的表情越发的严肃了起来，眼里满是警惕。张大道一乐，边上白二一步到了老头身后，把他身后的路堵住了。影帝在张大道身边蹲下，从口袋里头摸了一叠的名片出来：“你觉得我们是干啥的？律师，会计，设计师，检察官，法官，警察。要不然你挑一个？”

影帝把名片一张一张的在那小板车上排成一排，眼睛眯着盯住了老头。老头有些慌了，这个架势没见过啊！他出来干这个也就是打发时间，老头他自己有工作有退休金。他就是自己爱好算命这个事儿，学了一点感觉自己学的还不错，也给几个朋友算过。都说他准，他就住这附近，没事儿也来摆个摊玩玩。不求赚多少钱，为的就是得到认同。

所以这家伙不算个老江湖，他在这一片混也就接触些游客，和张大道这种三教九流都勾搭的老江湖还是有差别的。他陷入了震惊中，张大道伸手敲了敲桌子：“行了，知道就说，不知道就讲，反正都和你无关。不会让你白说的。”

影帝顺手把名片收回来，掏出来的名片夹很明显的有一个警徽。老头犹豫了下，才道：“听说过，不过不是特别清楚。”

“知道多少说多少~你解释的这么清楚是不是心虚啊！”张大道二话不说就质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