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才肖生给一顿孩子下的蛊,却是厉害不少的,又让林晓峰和静水二人给破了。
肖生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静水抬起头,看向林晓峰,想要看林晓峰的意思。
林晓峰坐在了静水旁边,看着对面的肖生说:“我们两个也就以前看过别人治过一些蛊术,希望这位兄弟高抬贵手,放过我们两人。”
肖生吃着饭,一直在冷笑,却没有回话,他随后,放下碗筷,打了个饱嗝,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倒是吃了个七成饱。”
随后,他看着眼前的两人:“我打听过你俩,一年前搬到这里来的,我也不知道你俩以前干什么的,只不过,我们南蛊门的事,你俩也敢插手,是不是活得有些不耐烦了?”
南蛊门?
林晓峰和静水对视了一眼,都没有听说过这个门派。
他俩这一对视,肖生却是以为自己南蛊门的名头将他们二人给吓到了。
脸上更是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我这个人,却也好说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你们俩随便破我的蛊术,这件事,总得有个说法吧?”
林晓峰说:“这镇上的人,和我们生活了如此久,让我们坐视不管,却也有些难,我俩倒也有些积蓄,不然给您,您高抬贵手,换个地下蛊如何?”
肖生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当我们南蛊门的人是干什么吃饭的?随便一点钱财,就能打发掉我们?”
肖生说:“诺,厨房里的刀,自己砍掉左手的两根手指,我这气也就消了。”
静水捏紧了拳头,林晓峰握住了她的手,看着肖生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之,我们两人只能赔您一些钱财。”
肖生此时,却是打量着静水,有些色眯眯的说:“这姑娘倒是好看得很,不然……”
林晓峰一听,闭上双眼,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位兄弟,我已好话说尽,你还是如此。”
静水听明白了林晓峰话中的含义。
突然间,静水身上,传来磅礴的阴气。
刹那间,肖生浑身便被吓得难以动弹。
强大的威压,令他手指都难以动弹一下。
“你,你……”肖生不敢置信的看着静水。
随后,肖生的人头已经滚落在地。
静水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林晓峰对一旁的静水说:“将尸体收拾干净,将他直接灭口也好,总比他回去后,呼朋唤友来找麻烦的好。”
“嗯。”静水点头。
林晓峰继续坐下吃饭,他已经如此,只能怪这肖生太不识抬举。
如非必要,他是真不想再和阴阳界的人打交道。
很快,林晓峰便吃完饭。
而静水也从屋外走了回来:“处理干净了,不会留下一点痕迹。”
“嗯。”林晓峰笑了起来:“希望这事,不会闹出什么动静。”
此时,贵阳境内,一个颇大的苗寨中。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坐在苗寨内的一个极为奢侈的房屋之中。
有一个手下,焦急的跑了进来,说:“门主,肖生他的命蛊死了,肖生被人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