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客户经理不再保留的说:“各位,我并不是想要反水,而是白童惜的身份背景不简单,她再怎么说都是孟沛远的前妻不是?”
财务总监接着拍马屁:“区区前妻,在裘董面前,何足挂齿?”
客户经理皱着眉道:“白童惜当然不足挂齿,那孟沛远呢?昨天晚上,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居然为了她砸伤了裘董的脑袋,我当时就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孟沛远真的一点犹豫都没有就动手了!这意味着什么,在座的各位,难道就没有找个时间仔细想想?”
财务总监不以为意道:“这世上,有哪个男人,喜欢看着自己的前妻被其他男人享用的?特别是像孟沛远这种唯我独尊的男人,我倒是觉得他之所以动手打裘董,只是因为男人的面子工程作祟罢了,并不是对白童惜还残留有感情,先别说他们已经离婚了,单是白童惜为了项目,睡遍上流圈子这一点,就足够让人作呕的吧?”
客户副经理顶着那张昨晚被孟沛远一拳揍肿了的脸颊,面目丑陋的附和道:“就是就是!这样的女人,孟沛远瞎了眼才会对她余情未了!”
客户经理摇了摇头:“我不同意你们的说法,你们有没有想过,孟沛远为什么会那么凑巧的经过我们包厢?会不会是汤靖那老头借着出门上厕所,偷偷打电话联系的他?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证明孟沛远跟白童惜之间还有情分,不然他何必专程赶过来救人呢?”
众人:“这……”
就在气氛微微凝滞之际,一脸阴沉的裘董突然做声:“我当时闻到孟沛远身上有一股酒味,是这家酒店的特供酒,其他酒店没有的特色,我猜……他当时应该就在这家酒店里吃饭,所以并不存在什么专程赶过来救人的说法,反而像是路过撞见这一幕的。”
“那好吧。”客户经理不再纠结细节问题,转而问道:“裘董,既然孟沛远甘愿冒着得罪你的风险救下白童惜,那我们又如何能肯定,他不会为了白童惜出庭作证呢?”
裘董用手扶着有些失血过多的脑袋,扯唇阴笑:“首先,我要向你们明确一点,那就是白童惜的名声很不好,她说的话,从根本上很难让人信服,我就是说她脱光了勾引我,信我的人也比信她清白的人要多;
其次,你们刚才也说了,孟沛远是个好面子的男人,难道要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我差点qj了他前妻的这个事实吗?
退一步来讲,如果他真的说出这样的话,其一,他的颜面有损;其二,他家族的颜面有损;
其三嘛,这件事在经过发酵之后,孟沛远和白童惜这辈子就彻底脱不开关系了。
孟家从孟沛远爷爷那一代起,就是个威风八面的家族,如果知道自己的孙子跟前妻不干不净的,你们觉得……孟沛远能好过吗?”
财务总监立刻拍手谬赞:“裘董这番话实在是解读得通透至极!孟沛远再狂妄自大,也不敢跟他家族里的长辈对抗吧?这趟浑水,只要是个聪明人,想来该避之唯恐不及才对!”
“另外……”裘董阴测测的笑了:“就算孟沛远真的出庭作证也没关系,因为我的脑袋确确实实是被他所伤,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孟沛远还得反过来向我赔礼道歉呢!”
客户经理在这时,又泼了句冷水:“……如果孟沛远到时候不承认这件事是他所为,那又该怎么办?”
裘董冷哼一声:“我今天一早的时候,就已经联系上酒店老板,让他们在监控录像带上做了手脚,只截取了孟沛远打人,拿酒瓶子砸我脑袋的那几个场景,其它的通通销毁,到时候我人证物证俱在,我看他们拿什么打垮我!”
客户经理沉吟片刻后,再次问道:“那如果,孟沛远和白童惜私下里找您协商此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