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白童惜轻轻关上房门,几步上前,和于素站成一排。
“如何,昨晚有没有让他欲仙欲死啊?”于素笑眯眯的问。
白童惜跟着一笑:“托了你的福,我们平静友好的共度了一夜。”
“什么?!”于素笑不出来了:“你别告诉我,你们什么都没干?”
白童惜错愕的看了她一眼:“不是你让他别干的吗?”
于素翻了个白眼:“我让他别干他就真不干了?拜托,我是吃准了他那傲娇的性格才故意说那样的话刺激他的!他应该狠狠的干才对!”
白童惜听于素一个女孩子,一句话里好几个“干干干”,忍不住轻咳一声说:“他生病就应该静养,你却鼓励他做那种事,这样不太好吧?”
“此言差矣!”于素紧盯白童惜的眼睛,严肃得像个老学究:“对于你的丈夫而言,比起发烧生病更加折磨人的,是他体内的熊熊烈火,我昨晚秉着推波助澜的想法,想让他适当的发泄下,结果这傻逼居然还真听话的忍住了!我……”
白童惜忙说:“于素,冷静!”
于素深吸了口气后,略带意外的说:“不过他还真挺能忍的,你还记得吗,当初你被他折腾得下不来地,我给你诊断的那会儿?”
白童惜面上一赫,羞羞答答的点了点头。
于素续道:“那会他多粗野啊,完全不顾及你的身心感受,你再瞧瞧他现在,却因为害怕连累你生病,强忍着不动你,啧啧,这个男人怕是彻底栽在你的手心里了。”
白童惜将往昔与今日稍加对比,发现孟沛远真如于素所说,多多少少有了改变。
但对于于素的后半句话,白童惜着实无法苟同。
孟沛远由始至终就没有从陆思璇的手心里逃脱过,又谈何栽进她手心里呢?
早九点半,建辉地产。
“白董,门外有客人找。”
安心叩响了白童惜的办公室门,并如此说道。
客人?
白童惜停下手中的笔,冲安心做了个口型:谁啊?
安心心领神会的笑了笑:“不是环保局的人,那位先生说他姓温。”
温麒!
白童惜惊得手中的笔险些握不住,她抑制不住心头喜悦的对安心说:“快请他进来!”
安心眼见白童惜情绪起伏这么大,可见这位姓温的先生十分重要。
“是!”她应了声后,忙退出门口,疾步走向自己的办公桌旁,朝等候在侧的漂亮男子说:“温先生,白董请您进去呢。”
原本正在把玩手机的温麒,闻言,轻扬起那张能令任何美女都黯然失色的脸。
他看了安心一眼,在她不敢逼视的目光中,抬步往那扇半开半阖的办公室门走去。
一走进办公室,温麒便看到了白童惜那张俏丽的……但却带着忐忑的脸蛋。
“温麒,你来啦!”见温麒主动来找她,说实话,白童惜感到十分庆幸。
犹记得在餐厅的那一晚,她在无意间把他气得够呛,最后甚至还把他给气走了。
这一度让她感到非常沮丧。
倒不是说温麒这个“人”对她有多重要,而是温麒这条“线”对她来说不可或缺!
如果没有温麒的这条线,白童惜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通过前往九溪十八岛别墅的那片野兽丛林,更别提让乔司宴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