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的拒绝,白童惜努努嘴道:“你不帮我,那我只能靠自己了。”
孟沛远眼如寒潭,靠自己?她还想当着他的面,和这些男人做什么!
“话说,你半夜到这里来,要是什么都不干的话,不会太无聊了吗?”
白童惜实在想不明白,如果他不是来帮自己的话,又何必到这种地方来,在家歇着不是更好吗?
孟沛远怒极反笑:“谁说我没事干,看你发骚就是我目前最想干的事。”
“……”这次轮到白童惜被噎着了。
孟沛远嘴角勾起一丝讽刺的弧度,命令道:“现在,从我腿上下来。”
白童惜眼角一抽,有些可怜的揪了下他的黑色大衣:“别这样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会下不来台的。”
孟沛远雷打不动的说:“下来。”
“好吧好吧……”
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男人全都是一副德行。
自嘲的一笑,白童惜放开环在孟沛远颈边的手,从他的大腿上蹦下来。
前短后长的裙摆随着她一蹦一个高,一刹那不知道走漏了多少风光。
好在孟沛远的眼刀飞得及时,包厢里的其他男人纷纷把脑袋调转别处,没有看到她的春光乍现。
揉了揉有些发胀的额角,白童惜随手从茶几上操起两个酒杯,外加一瓶威士忌。
她一边三步一晃的向前走,一边往酒杯里倒酒。
片刻后,就见她把其中一杯酒凑到洛总面前,笑道:“洛总,我们之前是怎么约定的?只要我陪你喝个尽兴,你就说服公司高层把工程交给建辉做,是不是?”
半响,什么实质性便宜都没占到的洛总,硬憋出了个“是”。
白童惜轻笑道:“那你喝痛快了没?如果没有的话,我们接着来啊。”
洛总发虚的视线落到她高举的酒杯上,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般,接过后并一口饮尽!
“白董,这一杯算是提前预祝我跟你合作愉快的,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白童惜胜利般的低头浅啜了口威士忌,绝口不提之前被占便宜的事:“那好,洛总慢走。”
就在洛总想收拾收拾跑路之际,只听孟沛远沉声说道:“既然来了,又何必急着走呢?”
洛总顿住,缓缓回过身望向孟沛远,礼貌又带着些许紧张的问:“孟二少,我和您的妻子谈项目,不知您有何指教?”
这个时候倒懂得用“您”了,刚才她趴在沙发上装醉的时候,是谁自称她“老公”的?白童惜笑意凉凉。
“指教倒是不敢。”孟沛远抬脚碾了碾掉落在地的花生米,之后邪气的往洛总看去,无声的威压。
洛总僵了下,总觉得自己在孟沛远眼中,可能连那粒被碾成粉末的花生米都不如。
“孟二少,您有什么指示就直说吧,我听着呢!”
“既然你要我说,那我就直说了,我只是觉得,你们企业不配和建辉地产合作罢了。”
“……”白童惜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