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嚣张的态度,让孟沛远压抑了一整晚的怒气全面爆发,他粗鲁的用双手掐住她的小蛮腰,把她提抱起来,以他昂藏的身躯压制到身后的墙上!
仓库已经有段时间没人打扫了,白童惜被扑倒在墙上时,带起了一层灰尘,全涌进了她的眼睛鼻子嘴巴,她闷闷的咳嗽起来。
孟沛远见她的眼睫毛我见犹怜的颤啊颤的,颤得他的心都产生了波动,在她张嘴讨伐他的暴行之前,他凭着一腔冲动捧住她的小脸,凶猛的吻了下去!
白童惜一口气还没喘匀,就被他重新压了回去,他新冒出来的胡渣刮过她娇嫩的肌肤,还有唇齿之间的浓烟味都让她倍感不适,她忍不住抬脚踢了下他的小腿。
闷哼一声,孟沛远非但没放开她,反而更竭尽所能的摄取她口中的香甜,直到她缺氧的依附在他怀里,他才稍减了狂风暴雨似的态势,开始转为柔情的轻嘬浅尝……
白童惜最受不了他这样了,每次他一温柔,她就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心头还会涌现出情不自禁……
许久,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盯着她迷离的水眸,低语一声:“告诉我,你昨晚去哪了?”
白童惜迷迷糊糊道:“我回家了……”
闻言,孟沛远眉心又有聚拢的趋势:“哪个家?”
“白家。”
有莫雨扬在的那个家?
孟沛远冷峻道:“你回那里去干什么?你爸爸住院,现在整个白家住的都是你口口声声厌恶的人,就这样你还回去?”
白童惜粉嫩嫩的小脸划过一丝好笑:“我为什么不能回去?我对白家那些个外姓人再厌恶,也否定不了那是我家的事实!我想回自己家住一晚,难道还要经过你孟二少的同意?”
“你!”孟沛远心底一万个不高兴,他专横的说:“白童惜,你给我记着,香域水岸是你唯一的家,以后你少到别的地方去!”
白童惜挣开孟沛远钳制在自己腰间的手,笑了笑道:“我这不是按照你跟你妈的意思,离你们远一点,好不让你们跟着我一起倒霉的吗?”
孟沛远滞了下,他承认,说那样的话的确不妥,可他后来也付出了代价,那就是无头苍蝇似的找了她一整夜,但这些话,别扭的他想说却说不出口。
见他没有否认,甚至没有一丁点想为那些伤害而道歉的意思,白童惜唇角勾起失望的弧度,问:“我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不许走!”孟沛远一把攥住她的腕骨,眯眼冷冷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回白家是为了见谁!”
白童惜对他倒打一耙的行为先是错愕,再是愤怒:“你说我是为了见谁?”
孟沛远怒吼出声:“一定要我说的这么清楚是吗?除了莫雨扬,你的前男友外,还能是谁!”
白童惜俏脸微白的反驳:“你胡说!”
“我胡说?你刚跟我吵完,就迫不及待的回白家,但你最为亲密的父母一个入院一个已故,你回去后还能遇到谁?不就只有莫雨扬一个了?”
越说越气,孟沛远伸手扣住她的肩膀,把她拉到身下质问道:“说!你在白家的时候被他碰过了没有?”
不待她回答,他的手开始扯她的衣襟,占有欲十足的说:“快,我要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