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炮轰完孟沛远后,她气愤的将手机丢开。
医院那边,孟沛远的俊脸上尽是戾气,白童惜又开始跟他蹬鼻子上脸了是吧?欠训!
诗蓝瞟了他一眼:“学长?”
几乎是一关系到白童惜,他就坐不住了,抬手勾起椅背上的皮大衣,对诗蓝说:“我回家了,下次再来看你。”
诗蓝盯着他飞快消失在门沿的身影,自嘲的想到:下次再见,怕是为她送行的时候吧?
帮诗蓝打了盆热水用来洗手的护工,在发现空了的椅座后,奇道:“孟二少呢?”
诗蓝面无表情的说:“回去了。”
“啊?诗小姐怎么不留他多坐一会儿?”在护工看来,孟沛远和诗蓝就像一对恋人。
诗蓝喟叹一声:“他的心不在这,又哪是我一顿饭留得住的。”
没错,这顿晚餐是她事先在电话里头交代护工准备的,再由护工的嘴说出,这样不会显得太突兀,孟沛远拒绝的几率也相对小些。
但谁能想到,白童惜的一通电话,就把他的魂勾走了。
香域水岸。
孟沛远回家的时候,家里静悄悄的,连白童惜的一根汗毛都没看见。
大晚上的跑哪里去了!他只差没把整栋别墅倒掀过来找。
拨打她的手机,却很快被掐断,看样子是跟他卯上劲了。
“很好,白童惜!”孟沛远对着空气咬牙,却清楚这样的举动对于找到她完全是无济于事。
忽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都不看迅速接起,夹枪带棒的问:“不是掐了我的电话吗?还知道回拨?”
“……”对面先是静了两秒,之后响起打趣的笑声:“你把我当成谁了?弟妹?”
“哥?!”孟沛远把手机从耳边取下,确定显示的是“孟景珩”三个字后,刚有所好转的心境再次恶劣起来,他的怨气几乎从话筒传递了过去:“怎么会是你?”
“我打电话关心一下自己弟弟的身心健康有错吗?你怎么跟吃了爆竹一样?”孟景珩发挥特警的特长,推理道:“一般来说,你只会对弟妹这么不客气,说吧,你又怎么欺负人家了?”
他对白童惜很不客气吗?他对她简直不要太好了行吗!
孟沛远深吸一口气后,暂且将白童惜的事搁置:“对了哥,我正好有事找你,诗蓝今天在医院受到了一个陌生人的袭击,为了让她安心,你能不能调动几个部下轮流守着她?”
孟景珩问:“具体什么情况?”
孟沛远将诗蓝之前形容过的仔细一说后,孟景珩严肃道:“按照你的描述,这个人应该是最近我们警方要逮捕的强奸犯!他作案的手段极其残忍,喜欢先用刀具划开受害人的脖子后再动手,迄今为止,一共发生3次命案了!”
孟沛远眉心一跳:“哦,还有这种事?”
孟景珩说:“他猖獗的那段时间,你刚好在l国旅游,自然错过了很多报道!我猜诗蓝碰到的,极有可能就是他!因为他专挑一些长相柔弱的年轻女性下手!”
“该死!”孟沛远口吻着急的说:“白童惜今晚孤身外出,会不会被看中?”
孟景珩失笑:“北城这么大,怎么可能说碰见就碰见?何况,就算碰见了,依弟妹的智慧,一定能化险为夷的!”
孟沛远冷哼:“你太看得起她了,她就是猪一样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