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几年,孟沛远再回孟家时,已不见诗蓝父女踪影,听家里的佣人说,诗蓝的父亲因为身体不好,在他出国不久,便辞职了。
“学长,要在这吗?”诗蓝小心的从口袋里摸出一盒避孕套,从接这份工作开始,她就已经做足了准备。
孟沛远睨了避孕套一眼,之前那点重逢的喜悦消退得飞快,在诗蓝诧异的注视下,他从她手中抓过杜蕾斯一把扔向后座,平静的开口:“你走吧。”
“学长!”诗蓝面色微白,急急挤出一抹笑:“我,我虽然没经验,可我看过不少片子,只要你愿意,我可以用嘴帮你口……”
“住口!”孟沛远扬声打断,难掩失望。
诗蓝彻底慌了,哭哭啼啼的拽住孟沛远的衣角:“学长,我现在的情况很特殊,几年前,我爸爸失业在家,我哥哥最近又因为赌博,被债主逼得跳楼,奄奄一息的躺在医院等着我的救命钱,我出身不好,哥哥的赌债,几乎耗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我也是逼不得已,才来应聘这份工作的,你别不要我,就当是做做善事。”
孟沛远开口问道:“你哥哥的治疗费还差多少?”
“接近二十来万。”
“我给你。”
孟沛远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却叫诗蓝猛地抬起黯然神伤的眼:“你……你说什么?”
孟沛远跟着开出条件:“辞了你现在这份工作,从明天开始,到泰安集团来上班。”
翌日。
白童惜起床下楼时,发现孟沛远早已不知所踪,为他准备的晚餐也全堆在垃圾桶发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