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挣扎,不是随便什么男人都可以上c吗?就像上次在酒店那样?”孟沛远贴近她敏感的耳背,口吻嘲弄:“还是说,既一页情之后,你迷上了欲擒故纵的把戏?”
“别说了……”白童惜难堪的撇开脸,躲避他若即若离的唇。
半点劲不费的就将她扛上肩头,孟沛远朝喜床走去:“好,我们不说,我们用做的。”
她撒泼着用力打他,捶他,极尽所能的闹腾:“我说了,我不要……”
大掌惩罚似的拍了下她的翘臀,孟沛远警告:“容不得你说不,我是你的老公,我有权利让你履行满足我的义务。”
白童惜深吸一口气,认真的谈判:“孟沛远,你要想和我上c,就不能在外面和别的女人胡搞,你答应吗?”
孟沛远脚步一顿,轻蔑的问:“我要什么女人没有,你以为非你不可?”
白童惜本就不指望他会乖乖听话,她故意为难道:“这是我的底线,若是你有心沾花惹草,就别来招惹我,我怕你在外面染了一身的花柳病!”
孟沛远俊颜一黑,重重的把她从肩上摔下来,好在床垫厚实,没把她摔出个好歹。
白童惜扭开脸想爬起来,孟沛远迅速捏住她的下巴,气息拂过她娇艳的面颊:“告诉你,我就是染了艾滋你也得跟着受着,谁让你是孟太太呢?”
“你!”她恨不得咬他一口。
四目相接,孟沛远一丝不苟的扫过面前这具纤和度极佳的身体,肌肤吹弹可破不说,雪白中还透着淡粉,盘发微微凌乱,却别有风情,这副娇样,不欺负她欺负谁。
被体内流窜的浴念所影响,他的瞳色渐渐变得深邃。
白童惜的粉唇微张,像是随时准备开口拒绝他,只是她呼吸间还残留有席间品尝过的白葡萄酒的甘甜,如此滋味,不采撷那还是男人么?
孟沛远不是委屈自己的主,就在他弯腰想吻下去的同时,白童惜裤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
孟沛远眉峰一攒,用了莫大的毅力放开了她。
白童惜分外感激这通解救她于水深火热中的电话,接起后,细声细气的“喂”了声。
“童童!救……救命!”
白童惜眼神一凛:“阮眠,发生什么事了,你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