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手哥走了出去,瑶瑶快速的跑了进來趴在病床前,看着她哭花了脸,我笑着伸手给她撩了下头发,“别哭了,老公沒事的,只是明天不能回你家了,我不知道怎么和你爸妈交待,”
瑶瑶摇了摇头,抽泣着说道,“不要紧的,什么时候回去都行的,只要你沒事就好,老公……你哪里疼给我说,我去叫医生……”
我抓住瑶瑶的手,冲着她笑着,“沒事了,你不要那么紧张,不然我会担心的,放心吧,很快就好,”
“真的不疼吗,”瑶瑶担心的问我。
我笑着摇了摇头,“不疼的,老公沒那么脆弱,沒事的,”
瑶瑶的眼角再次流下了泪水,“如果当时我早下來,不和心怡说笑,不让钱锋下來,如果我提前下來接你,或许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啊,”
“不可以这么想的,这不是你的错,别哭了宝贝,给爸妈好好说说,别让他们担心,”
瑶瑶点了点头,插了插眼泪,抽泣着对我说道:“先不回家了吧,我在这里陪着你,等你好了我们再回家!”
我叹了口气,对自己突然的遭遇心里有太多的压抑,瑶瑶皱着眉头坐在我的旁边一直呆呆的看着我……
这一顿时间在隐瞒中度过的,德叔给我打來电话问我怎么还不家,我谎称在j市遇到了几个朋友,帮助朋友处理一些事情。
我老妈打电话过來问我,我说服瑶瑶,然后给老妈回电话告诉她,我在j市陪着瑶瑶再呆上几天。
彪哥给我电话问我忙些什么事情,我也是同样的话告诉他,不过从彪哥的语气中我好像听出來这家伙有什么心事,当我问他飞鹰帮和孙建国的事情发展到什么程度的时候,彪哥勉强的笑了笑对我说道,“还行吧,两个人目前保持者敌对状态,想要双方再干一场,必须从中再加一把火,”
天庆和猛子两个人现在每天早晨和宏宇坚持锻炼,两个人进步都很快,看來这两个家伙已经铁了心的跟着我了,不过我现在都成了这个熊样,真不知道见到他们以后,该怎么解释。
住院的这期间,安叔和安宁也过來看了看我,安叔已经安排了手下的人泉城寻找三炮的下落,三炮的手机号也打不通了,就像是人家蒸发一般,让我感到十分的紧张,说不定哪一天,我走在大街上这个家伙突然冒出來给我一刀,不过我现在成了这个样子,三炮应该知道才对。
安宁对自己那天放狗咬我的事情,一直抱有愧疚之心,这几天中午,都是各种美味的午餐,我一份,瑶瑶一份,晚上还要给我买一些水果,照顾我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天早晨,安叔安排的一个专家來到了我的病房,是一位白胡子老头,据安宁告诉我说是中医院的知名骨骼肌肉科的专家,这样跨医院就医一般情况下不会有的。
他笑呵呵的看着我,指着我对安叔笑道,“这个小子好面熟啊,你老安找我看的病人应该是你比较重视的人吧,”
安叔笑了笑,“那是,这小子在j市可是有了名的散打王啊,现在却被人打成了这个样……”
“让我看看病例和诊断报告吧,”
我床头挂着的病例和报告,这个老医生明叫华生,我还以为是华佗的后裔呢。
他看了看报告以后,指着我的胳膊说道,“你现在握拳试试,感觉有沒有力气,”
我每天都这么做,但是根本用不了力气,能握紧拳头,但是软绵绵的感觉,有时候胳膊抬着一会就会感觉十分的酸痛。
我照着医生的话去做,握了握拳头,手指一阵发麻,而且伤口处的肌肉有种撕裂的感觉。
“医生,我这胳膊用不上力气的,现在稍微用点力气整个手指都发麻,而且上面这部分肌肉根本无法收缩,很疼的!”
他点了点头, 对着安叔说道:“这种情况最常见了,肌肉神经断裂,韧带断裂对本身肌肉力量的影响最大,肌肉虽然长实了,但是达不到正常值的一半,也就是说,就算是长好,力量和之前的活动,都会不如从前。
达到这种治疗的结果已经不错了,但是真正的治疗起來需要电疗器材的辅助,我们j市只有武警医院那里有一台机器,但是那里的机器是别的医院借不來的,除非转院过去,”
“那就转院,这个好说,”安叔爽快的说道,“只要能帮大晨康复,我不管什么器材的东西,就算是国外,也不是个事,”
安叔的这番话说的我心里暖暖的,瑶瑶抬着头看着站在一边高兴的安宁,自己突然有些沮丧了,我伸手拉着瑶瑶的手,朝着她笑了笑,“别多想,不会有事的,”说着,我紧紧的握着瑶瑶的手,直到他朝着我笑了笑。
华医生摇了摇头,最后叹了口气对安叔说道,“老安啊,这件事情吧……武警医院那边是不会同意我过去参与治疗的,你不知道啊,在医院上,我曾经和那边有些过节,就算是我舍下面子过去,那边也不会让我参与这孩子的治疗方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