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笑道:“叶天涯同学你好,看叶天涯的样子,不记得我了吗?还记得前年你离开林城去华夏大学上学时,在火车站门口还被叶天涯同学调戏过哦。”
叶天涯听了立刻想起了在当初离开时,火车站门口被他问‘内裤颜色’的那两个女记者,这个女子就是其中一个,叶天涯听到她那话中‘调戏’一词也忍不住尴尬,摇头苦笑道:“记者小姐,你这话可是冤枉我了哦,当初问你那个问题可是你们记者问我的,如果说那算调戏,那我可也是被调戏了的哦。”
提起那个问题,女记者脸上一下子红了下来,暗骂自己自讨麻烦,但记者就是记者,很快就恢复了过来笑道:“叶天涯同学还真是一点亏也不吃呢,想不到短短两年时间不到,叶天涯再次回来就已经是衣锦还乡的大富翁了,只是嘴巴还是这么不饶人呢。”
叶天涯笑笑不再说什么,他是想以此就算结束与记者的交谈,举了举酒杯向她示意了一下,侧头看向人群,由于叶天涯介绍了路天风给众商家认识,而且介绍了路天风将负责林城的所有工作,所以那些人也都去跟路天风打交道去了,叶天涯倒落得清静。看着路天风应付自如,叶天涯有也有些感觉自己在这方面不足,忍不住好奇地多留心起路天风在商人之间交流的手腕来。
女记者见叶天涯冷淡不言,不满地在旁边道:“叶天涯同学……哦,不,现在应该是叶先生了,好像不屑跟我们这些无产阶级说话?”
叶天涯一听心里暗苦,这下可将他给卡住了,不说话是不行了,于是苦笑道:“记者小姐,我不是不屑跟你说话,而是怕八路中文跟记者说话,万一要哪一天,报纸上突然冒出来一个消息将我的内裤颜色给写了出去,那我可没脸见人了,言多必失,所以我也只好闭而不言了。”
女记者脸上再次一红道:“叶先生这么怕记者?难不成李瑶这么可怕?让叶先生避由不及?”
叶天涯笑道:“那倒不是,我这个人呢,最怕自己像被剥光了衣服一样什么**都没有的,我可担心李小姐出现在这种地方,是来找写作素材?”
女记者故意拉下一张脸道:“叶先生,这可太不厚道了哦,你就算像只茧一样将自己保护起来,却也不该把我们记者想得这么恐怖吧,我们记者也有正常生活的吧?”
叶天涯心里苦笑,嘴上无奈道:“李小姐误会了,那么……李小姐想聊点什么呢?”
人与人之间交谈,如果是找着话题的交谈,那就会显得异常的别扭,叶天涯这么一说,反倒让李瑶感到索然无味,但她却又不甘心什么也不说就离开,什么信息也掏不到就离开她绝对不甘心。她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道:“不如谈谈叶先生这次到林城来,准备投资什么项目呢?”
叶天涯笑了笑道:“看看,李大记者,你还真是三句话不离老本行,投资项目可是商业机密,我真很想告诉李小姐,可我也只是拿着人家雪涯霜叶的资金在投资,要是机密泄露,我回公司可就是要被老总炒鱿鱼的哦,李小姐,你不会想让我被炒吧?”
话题引开,李瑶这个记者立刻就放了开去,笑咪咪地道:“叶先生可还是一贯作风,守口如瓶哪,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才能从叶先生口中得到什么?”
叶天涯笑道:“我口中能有什么?口水不少,接个吻就什么都掏得出来。”
叶天涯坚持着自己胡搅作法,指东打西,李瑶脸上一红,啐了一口道:“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叶先生似乎不再是以前那个天才学生了哦。”
叶天涯笑道:“男人有钱就变坏?这是李小姐当这么多年记者来的经验?你可有没有想过,我原本就是一个衣冠禽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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