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知返眉眼一暗,笑道:“放心,少不了你那份。”
“那就谢谢哥了!以后有关沈婠的消息,我一定第一时间报告!”
“嗯,挂了。”
“诶,你忙。”
结束通话,严知返收起手机,回去继续开会。
四十分钟后。
“今天就到这里,散了吧。知返留下。”
众人鱼贯而出,经过的时候都或多或少看向严知返,这位空降总经理、未来继承人。
很快,偌大的会议室就空了。
严恪抬眼示意秘书:“你也出去。”
秘书转身离开,还贴心地带上门。
只剩父子二人。
严恪卸下眉眼间的凌厉,缓声:“最近很忙?”
“还好。”
“工作吃得消吗?”
“嗯。”
“新环境适应得怎么样?”
“不错。”
“对集团有什么想法?”
严知返抬眼,看向这个男人,他血缘上的生父。
严恪笑了,但也不甚明显,毕竟,他常以威严示人,在公司几乎没有员工见他笑过。
“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以为我会责问你开会时间中途离场接电话?”
严知返没应声,只眉头皱得更紧三分。
“事有轻重缓急,我相信你有分寸。回到之前的问题,你进公司已经有段时间了,对于集团有什么看法?”
严知返:“您指哪方面?”
“方方面面。”
“我用邮件发到你邮箱?”
严恪稍顿,点了点头:“好。”
严知返起身:“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等等。”
“?”
“下班一起回老宅吃饭。”
严知返正打算拒绝,不知想到什么,到了嘴边的话霎时一收:“嗯。”
严恪眉眼舒展,挥手放行:“去忙吧。”
下班,严知返出了公司,严恪的车已经等在门口。
拉开车门,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