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平静的目光掠过男人,又波澜不惊回到严峻森脸上。
“一起的?”她问,似笑非笑。
严知返一颗激荡的心逐渐回归平静,定定看着眼前的女人,却又极力克制不让自己的眼神过分灼热而引起她不必要的警惕。
很好,她没认出他。
也幸好,重逢的时候他已经是个全新的人。
从名字,到长相,再到身份,包括记忆和经历,都早已不是曾经的沈谦。
严峻森看了眼自己被严知返用力扣住的手腕,甚至还能隐隐感觉到疼痛,他目露不解:“哥?”
严知返松手,看他的目光透出一丝凌厉:“岁数都长到狗骨子里去了?对女人动手?”
沈婠一听他开口,猛地转眼看过去,这声音
似曾相熟。
但这个人她可以确定没见过。
“抱歉,”他朝女人微微颔首,“家里人不懂事,见笑了。”
沈婠挑眉,为他语气里的真诚。
不像敷衍,是真的在道歉。
家里人
看来也姓严。
再观察严峻森对他的态度,恭恭敬敬,哪有半点之前的嚣张和狂妄。
呵,没想到她这座小庙竟来了尊严家嫡脉的神。
有意思!
“这位先生在蜜糖的地盘,喝着蜜糖的酒,却还要打蜜糖的人,即便给了钱,包了场,也说不过去吧?”
“是说不过去。”他点点头,竟丝毫不作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