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肖奇志就是一个人,一心就扑在厂里,他事业上有进步,跟这种专注有很大的关系。
可他无论如何想不到,他耗尽心神为厂里效力,结果反而给开除了。
这就是他寻了绝路的原因。
肖奇志拿那酒馆老板没有办法,阳顶天有办法啊。
酒馆就在镇上,离着厂子也就五百米不到,做的大部份还就是厂里工人的生意。
阳顶天走进酒馆,这会儿生意不错,或站或坐,有十好个人呢。
酒馆老板叫肖恩,一个四十多岁的白人红脖子,个子高大,满脸红光。
到肖奇志进来,肖恩就一脸要笑不笑的表情。
阳顶天走过去,忽地伸手,揪着肖恩衣领子,就把肖恩扯上柜台,压在柜台上。
“你做什么,你想死吗?”
肖恩惊怒交集,双手揪着阳顶天的手,想要扳开。
如果是肖奇志,是不可能压得住肖恩的,肖恩至少要比肖奇志高一个头,身板更有两个那么壮。
但阳顶天那双手,却仿佛钢浇铁铸的,把肖恩按在柜台上,无论肖恩怎么用力,却休想挣得开。
酒馆里请了个警卫,这时就跑过来干涉,手还伸向腰间,他挎着一支左轮手枪呢。
阳顶天一伸手,从酒柜上拿过一瓶酒,反手一扔,正砸在那警卫的脑袋上,那警卫脑袋开花,仰天就倒。
阳顶天再抓过一个酒瓶子,在柜台上一磕,把瓶底磕掉了,露出了尖利的玻璃。
“你……你要做什么?”肖恩一不好,惊慌大叫,挣扎得更厉害了。
阳顶天嘿嘿一笑,猛地伸手扯下肖恩的裤子。
肖恩觉得胯间一凉,尖叫:“你要做什么,不要……放过我,我可以赔偿你……啊”
却是阳顶天一酒瓶子扎在他胯间。
酒瓶子玻璃破口那是极为锋利的,比刀子都不差,这一下扎过去,把肖恩那一串,连香蕉带葡萄,整个儿切了下来。
“啊……”
肖恩发出惨绝人寰的尖叫,眼珠一翻,晕了过去。
阳顶天这才放手。
酒馆里喝酒的人都惊呆了。
阳顶天眼光一扫,到了几个熟人,当然是肖奇志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