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个意思拉。”小乔羞笑。
“那是什么意思?”阳顶天把小乔放到床上,慢慢的吻着,不着急,这样的美人,必须把她的情意儿全挑起来,才最有味道,就如春天的水蜜桃,在蜜意最浓时亨用,一口咬下去,那才有滋味。
“是不好的意思。”小乔微笑,给他亲得有些喘。
“可我觉得很好啊。”阳顶天亲她:“你觉得不好吗?”
若是以前,小乔当然会觉得不好,但现在呢,虽然有点儿羞,但心底里,却满满的都是欢喜。
她没有说假话,她确实有些担心,生怕阳顶天真的一去不回,阳顶天的电报机由严森掌管,小乔这边并没有,一去近十天,相思堆积,尤其到后来,几乎是度日如年了。
小乔第一次嫁得不好,对男人本来不抱什么希望了,可阳顶天强势闯进她的生活,占了她的身子,也填满了她的心,让她从此得了相思病。
这一刻,白昼宣淫也好什么也好,她只想紧紧的搂着他,更想让他深深的塞满她的身子,象野猎闯进苞米地一样的粗野,现在反而是她的最爱。
“好人啊,要我,让我死了吧……”
她不顾一切的发出了娇吟。
天黑的时候,小乔洗了个澡,这才下楼,到店里,稍稍了一下帐本,也就宣布打烊。
员工们回去,福伯关门。
小乔自回后屋来。
福伯是家中的老人了,着小乔长大的,小乔每日的神情,都在他眼里。
眼见上午的时候,小乔神情还恹恹的,好象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甚至有一种憔悴的模样。
阳顶天一来,仅仅几个小时过去,她就春意满脸,走路都轻快起来,而那腰臀的款摆,也带着一种明眼人都能得出来的风情。
福伯不由得摇头:“小姐完全给那个阳顶天魔障了,也不知是祸是福,那阳顶天上去,可不是个稳重的,甚至有点儿骄狂,唉,但愿他莫要始乱终弃才好。”
小乔并不知道她的老家人在为她担心,她这会儿全身心的畅爽,整个人都好象在发飘一样。
进到内院,阳顶天在葡萄架下浇水,听到她脚步声,转头笑道:“你这葡萄多久没浇水了啊?”
“我不记得了啊。”小乔咯咯笑着,直接扑到他背上,在后面抱住他,凑到他耳边道:“你的女人好久没浇过了,它就好久没浇过了。”
“嗯,以后天天浇。”阳顶天反手搂着她。
“不要。”小乔娇叫:“天天浇,会坏掉的。”
“不会。”阳顶天笑:“我技术好,一天多浇几次都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