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问你,你不是说忙着考试。”乔西延打量着两人,衣着整齐,似乎也没在做什么。
“刚考完,你来京城做什么?”
“去古玩市场收点玉料。”乔西延去年冬天也来过一趟,不过时间较早,“原本上个月就该过来,收到了贺家的邀请函,所以将时间点卡在一起。”
“你也收到了?”宋风晚诧异。
这邀请函都寄到吴苏了?
贺家人这次还真是下了血本。
“嗯,最近吴苏天气不好,我爸手腕关节不太舒服,不愿出门,就让我过来了。”
“舅舅没事吧?”宋风晚知道乔望北长期劳作,关节不大好。
“老毛病,没什么事。”
“舅舅和贺家有交情?怎么想来参加这个?”宋风晚好奇。
“爷爷和贺家有旧交,但关系不大好,这次不是专程为余小姐举办的认亲宴?她和傅斯年都领证了,是给傅家面子。”乔西延解释。
宋风晚恍然,这余漫兮此刻身上烙上的标签可不止贺家大小姐,还是傅家少夫人,大家不给贺家面子,也得给傅家的。
那这次的认亲宴,可非常热闹了。
难怪可以宣传的如此声势浩大,更多的是借着傅家的名声。
“你们今晚吃什么?出去吃?”乔西延在这边住习惯了,带着刀具,住酒店确实有些不便。
“不是,三哥下厨。”宋风晚笑道,“三哥做饭可好吃了。”
宋风晚知道乔西延对傅沉还有点微词,自然可劲儿在他面前夸傅沉。
“是吗?”乔西延还真不信傅沉会做饭。
傅沉也没想到乔西延会突然过来,“那你先歇会儿,半个小时后可以吃饭。”
“那就麻烦你了。”乔西延对他还算客气。
傅沉在厨房忙活,余光瞥见乔西延开始收拾行李,首先就是清出了包内装得几组刻刀,大小不一,材质也不同,但是刀口带仞,寒光隐现。
某人视之如若珍宝,一字排开,挨个擦拭,又慢慢收起来。
“你和他经常来这里约会?”乔西延偏头给自己泡茶的宋风晚。
“也不是,偶尔过来。”宋风晚哪里敢说,只要有空,每周都来啊。
“会留宿过夜?”乔西延挑眉。
“肯定不会啊。”宋风晚悻悻笑着。
乔西延比她大很多,说是哥哥,其实和长辈差不多,又是个气场极为凌厉骇人的人,她根本不敢告诉乔西延,自己和傅沉具体发展到了哪一步。
“是吗?”他是想锐利,打量着宋风晚,像是要将他看透般,寻思着她说话的真假。
“这是肯定的啊。”
就她表哥的脾气,知道两人成天睡在一起,肯定得抓狂。
乔西延低头不语。
也是因为这段对话,埋下祸根,在吃了饭之后,乔西延直接冲着傅沉来了一句。
“傅三爷,不早了!”
话外之意就是:你可以回家了。
傅沉上回留在这里,就是和严望川睡的,他可不想在和乔西延同睡一床,硬着头皮,颇不情愿的出去。
他车子都被十方开走了,只能打电话给他。
十方当时都脱衣服上床了,接到电话,一脸懵逼,不是说好明早他去待命,怎么这么晚给自己来电话,说要去接他。
所以他见到傅沉,直接来了一句。
“三爷,您和宋小姐吵架了?被赶出来了?”
傅沉脸黑得那叫一个阴沉可怖。
三爷得郁闷死,啧啧,这个坑是你媳妇儿挖的
你有本事拿小本本给媳妇儿记一笔啊。
晚晚:……
十方怕是欠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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