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大了,那屋瓦里大有人在,行人驻足“这是怎么了?天谴?活该,让他不孝顺老母亲,劈死他才好”
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午未鸢目瞪口呆“这小东西怎么做到的?”
李沐阳闭口不言拉着午未鸢离开,走远后才开口“怎么样?不错吧?可惜这玩意这种攻击只能用两次”
午未鸢白眼,好吧即使只可以使用一次也很贵重,她脱,她试图脱下但是找不到豁口,缩骨折叠将金镯取了下来“我看还是你自己拿着吧!”
“你不心动?”李沐阳不明白,这东西这么好使怎么不要呢?
“谢谢,我还是比较喜欢自己的夺命双刀,收割果实,有时候自己来才过瘾,再者你这玩意杀伤力太大容易误伤别人,我午未鸢只杀该杀之人”
李沐阳不与争辩,经午未鸢这么一说他倒也觉着自己的改造较为失败,当下接过佛怒红莲三下五除二拆个干净,银针丢掉,磷粉丢掉,蚕丝留下,金叶子留下。
“你这暗器造的还真是奢侈”
“怎么说?”李沐阳不明,他做了什么就奢侈了。
午未鸢捡起一片掉落在地的金叶子“你可知这片金叶子能抵的上贫家数十年的口粮”
李沐阳沉默以对,这玩意他怎么会知道,完全没有概念好吧“所以呢?把它们送给贫家?那金叶子也是我老爹拿命拼回来的”
“我没说不对,抱歉,是我逾越”午未鸢知道这东西无法交流,还是没受过挫,想当初她落魄之时一铜板两个的馒头都险些吃不起,靠野味裹腹。
“这么一来交流上路很是问题,有话我们敞开了说,我这人从小骄纵惯了,不一定要最好的,但是一定要最舒适的,当然,我所说的一切皆在条件允许下”
李沐阳喜欢无条件的宠爱自己喜欢的人,只是他的喜爱变化无常。
午未鸢解释“我,我只是在担心遇见什么意外,无银两可用,反倒是捉禁见肘很是尴尬”
“无碍,反正决计不会饿死就是了”李沐阳最不担心的便是生老病死。
“前往大秦我们需先走水路,还是搭船家走好了,我知道河伯每日巳时都在曼江渡客”
她也没有再说什么,雇主又不是她什么人,管那多也无用,不过是白费口舌,转而说自己的规划路线。
李沐阳点头,睁眼瞎的他不点头也没办法,别人怎么说他怎么做就是了,实力强悍就是这么任性,淡看风雨烟楼,笑观云卷云舒。
午未鸢领路在前,李沐阳跟在身后半步,脑海中给她换上红妆,笑颜倾城祸人心,口中轻念“午未鸢”
“嗯?长生唤我何事?”
关键时刻李沐阳脑子转的还是飞快的,撒谎不眨眼那都不是什么问题“呃,那个,我们好像没有买干粮便上路了。”
“那没事,反正你带着银两,我们可以上路买,再不济江中鱼虾还是很鲜美的,错过河伯的渡船我们只能等明天了”
“这里只有河伯一家渡船?”
“曼江水险,船家甚少,我知道的只有河伯,据说是他跟水神有什么约定,反正他过不翻船,河伯人挺好的”
“水神?”李沐阳眼睛瞪的老大,这物种新奇,记忆中,嗯?记忆中很多东西想不起来了,总觉着在哪听过。
午未鸢四下看看低声说道“我有见过一次,那是一个年岁数百的乌龟,能腾浪摇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