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到六点没一面落下的声音都不同。
如此抛耍了十多次,那脑子里便越发地清晰了起来。
盖上色盅又试了几次,心里默默地算着点数,然后再打开,见那色盅里的色子点数,轻轻地勾了勾嘴角。按照他的方法来,果然都算对了。
包子觉得稀奇,伸过小手摸了过去:“团子弟弟,包包也要玩。”
团子把色盅给了她,包子就两手抱着,晃着色盅玩。
只是她没有团子那份细致的心,只是单纯地晃着玩儿,听着那色子在色盅里叮叮咚咚的声音玩儿,跟着那色盅摇头晃脑地乱晃着。
团子这边听着包子毫无章法地晃了几次,然后又都猜对了,才看向那赌坊的坊主道:“开始吧!”
那洪爷一摸上那色盅手法就起来了,甩起三颗色子,在空中摇了起来。
因为手法足够的精湛,色子完完全地被控制在了色盅之中没有掉出来。剧烈地撞击着色盅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
团子竖起耳朵听着,因为认真,耳廓都在细微地颤动着。可是色子在色盅里的声音毫无规律可言,他根本无法分辨几颗色子同时撞击色盅的声音,只能靠最后那色子落下的声音去判断了。
所以,他紧盯着那洪爷的动作,待他动作变幻,猛地压向桌面的时候,耳朵也瞬间就警觉了起来,认真地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他听到其中有一声是单独落下的,然后接连又是两声。
一共三声,分别是一、一、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