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晃动着她的身体,她翻了个身,仰着又睡了过去。
她好像完全失去了自主能力,任人摆布。
老板感觉到事情有些异常。
他俯下身去,把鼻子凑到司徒兰的唇边,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是麻醉药**。
过量的**加上烈酒的肆虐、情绪的亢奋,说不定会要了她的命。想到这些,连铁石心肠的夜总会老板不禁也感到毛骨悚然……
发生那事以后,司徒兰辍学去了外地打工,每天就只剩下r嫣和韦苇坐着司徒勇的摩托车上学、放学。
司徒勇虽然还是那个司徒勇,可是变得沉默寡言,总是黑着脸。
那天,司徒勇将她们俩送到界河边后,说:“过几天我就要外出打工了,以后再也不能接送你们俩上课了……”
这事太突然了,r嫣跟韦苇面面相觑,一时间沒了主意。
韦苇看看司徒勇,对r嫣说:“你一个人先回去吧,我跟勇哥说点事。。”
r嫣只好一个人下了车。
她的心酸酸的,说:“你们聊吧,我走了。。”
茂密的竹林旁边的小河是隔开中国与n国的界河。界河这边是中国,界河那边是n国的富郎镇。
小河不足三条扁担宽,浅浅的河水仅仅沒到她的脚踝。她轻盈地从一块块突出水面的石头上跳过,吓得躲在卵石下的小鱼纷纷逃离,消失在河水的远方。
过了界河,她回过头去,看看界河中国的那边,稻田的的田埂上,已经不见了韦苇和司徒勇他们。
她把目光投向稻田旁边的芭蕉林,刚好看到司徒勇的摩托车消失在林子里的背影,坐在司徒勇后面的韦苇紧紧地搂住他。
r嫣恨恨地双手合成喇叭状,放声叫喊着:“韦苇,当心被‘人熊’吃了。。”
“韦苇,当心被‘人熊’吃了。。”
“韦苇,当心被‘人熊’吃了。。”
群山发出阵阵回声由近及远,由强渐弱,渐渐恢复了它的宁静。
两国的边民中间流传着同一个传说:说是森林里有一种叫“人熊”的怪物,最喜欢吃漂亮的女孩子。
第二天,韦苇偷偷对r嫣说,她已经是司徒勇的人了……可是她还是沒有留住司徒勇,他狠心地走了。
几天后,富郎镇的那个吴镇长被人发觉死在了家里,死因是“过度注射毒品”。
又过了几天,富郎镇的“金大班夜总会”因为伙房煤气泄露,付之一炬。
富郎镇的人将镇上几天内连续发生两次不幸事件视为“祸不单行”,r嫣隐约觉得,这是司徒勇为司徒兰报仇的义举,只可惜,见不到他,不能当面问个清楚。
一年后,发生了金鸡寨泥石流的“天灾”,他们的“干阿妈”司徒薰依校长遇难。
“锦鸡新寨落成剪彩仪式”那天,“广厦地产”董事长王石头跟夫人刚刚在嘉宾的座位上就座,司徒勇就突然从村民席中“冒出來”,挥舞着牛角刀冲了上來,刀尖直刺王石头的心脏。王石头的夫人柳飘絮推开王石头,上前与司徒勇扭打在一起,混战中,司徒勇的尖刀扎进了柳飘絮的胸口,顿时血喷如注。司徒勇被现场维持秩序的警察制服……
听到韦苇打來的电话,r嫣从界河那边的富郎镇翻过后山,一路狂奔向界河这边的“锦鸡新寨”跑來。
下山的“捷径”是穿过一片菠萝种植园。长剑一样的菠萝叶边上,长着一根根针一样坚硬刺,必须十分小心。
r嫣已经顾不上这些,穿过一兜兜菠萝树时,她的手臂被一根根菠萝刺扎伤了,浅浅的伤口上渗出殷红的血色,她抬起手臂,吸吮着伤口上的血,继续向“锦鸡新寨”奔跑……
可是,她只看见,囚车呼啸远去。。
她以为从此再也见不到司徒勇,那天晚上她哭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眼睛肿的像两只小樱桃。
好在司徒勇犯案时离十八岁还差一个月,属“未成年犯”,被免于极刑。
司徒勇“上场(投入监狱服刑)”的第一个月,她就和韦苇、司徒兰一起來到监狱探望司徒勇。
司徒勇穿着灰色的肩膀上打着白条纹的囚服。人瘦了很多,脸上的颧骨凸了出來,脸颊凹了进去,可是长高了许多,看着更有男子汉的气质。
司徒勇感到很后悔。。后悔沒能一刀捅了“广厦地产”的董事长,替干妈司徒熏依报仇……
她们姐妹三个在司徒勇面前发了毒誓:“一定要收拾‘广厦地产’的董事长、总经理、和副总经理,为干妈报仇,为司徒勇报仇,否则,不得好死……”
她们是用两国边民都能听懂的n国语说这些话的,尽管监听的监狱民警一直在警告她们,必须用普通话交谈,她们还是聊聊几句就向司徒勇表达了她们的决心。
r嫣从司徒勇脸上的笑容看得出來,他不相信她们的话,可是他似乎很感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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