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被猪睡了!(二更,哈,两人口水战) 文 / 芥(2 / 2)

她抹了把眼泪恶狠狠白了他一眼,又气呼呼的说:“我被一只猪睡了当然要大动干戈,我不只大动干戈,我还想咬人呢,你再不放手可别怪我咬你。”

顾西辞被她一口一个猪弄得脸色铁青,却也只能忍耐地说:“是我的错我会全权负责,你先给我点时间想一想。”

“不用想了,我不需要你负责,就算你现在单膝下跪唱《征服》求我和你结婚我也不稀罕!”

她用力挣开他的手,飞快地跑了出去。

顾西辞皱眉望着空荡荡的房门口,想起早上在门口捡到她的画架,下意识就拿掉了罩住画板那只袋子,结果看到画板的纸面上居然是一副他的裸?体画像,栩栩如生犹如相机拍摄出来的全?裸写真。

当时他第一涌现的念头是把那张画撕了,可到底是没撕,还把它收进了书房的暗室。

他叹了声,揉着额想,怎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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藿岑橙又气又怒的跑下楼,连招呼都没和管家打一个就离开了。

打车回到许亦勋的住处,门一开她就‘哇’地一声哭开了,扑进许亦勋怀里搂着他的颈项哭得一塌糊涂。

许亦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她哭得这么伤心一定是受了不小的委屈。

他搂着她进来先关上门,这才问她:“怎么了?打电话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是不是他又惹你了?”

藿岑橙哭得一口气喘不上来,抽抽噎噎地可怜极了。

许亦勋也就不急着问她了,反倒像安抚科室里患病的孩子那般轻轻抚过她的发顶做无声的安慰。

等哭够了,藿岑橙才自动停下来,心里却还是觉得难过。

许亦勋望着她哭得红肿的双眼直皱眉,正要继续问发生了什么事,余光忽然瞥到她身上那些可疑的痕迹,又联想到她昨晚过去顾西辞那里一夜没回,于是心里大致有了答案。

“是不是他不肯负责?”他冷不丁问。

藿岑橙没想到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还猜得这么准,不由眼眶一红,又要哭出来。

吸了吸鼻子说:“我才不稀罕他负责呢,以后我再也不要喜欢他,再也不看到他,他就是一头猪,我要是再喜欢他那我也是一头猪!”

许亦勋本来很生气,听她说出这么孩子气的话又有些忍俊不禁。

“傻丫头,看你一根筋就知道,你跟着他做猪是做定了。”

藿岑橙眼含热泪地瞪他:“我说了不会再喜欢就不会再喜欢!”

许亦勋知道她在气头上,眼下跟她说什么她都会反着来,只好附和:“好好好,不喜欢就不喜欢,看你还穿着昨天的衣服脏兮兮的,赶紧去洗个澡换套衣服,我已经做好饭了,全是你爱吃的菜。”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简直就是宇宙无敌完美男人。”她又抱住他撒娇,小狗一样在他胸口蹭着。

许亦勋失笑:“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你爹地是这个世上最完美的男人。”

“我爹地是我爹地,那是不一样的。”小时候就听说过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所以父亲在她眼里当然是最最完美无人能比的。

“好了,去洗澡吧。”他拍拍她的头。

等洗完澡出来,许亦勋已经把饭菜端到长条形的原木餐桌上,并且还开了一瓶她叫不出名字的酒。

她拉开一张餐椅坐下,问:“怎么还喝酒?是不是有什么喜事要庆祝?”

许亦勋给她面前的高脚杯斟了满满一杯,然后才说:“这是意大利香槟,就着避风塘脆皮排骨吃口感特别好。”

藿岑橙扫了眼桌面上色香诱人的三菜一汤,果然都是自己的最爱,而那道避风塘脆皮排骨,当初还是她教他做的呢。

虽然因为顾西辞那番话她现在没什么食欲,但为了不让许亦勋担心,她努力扯出一抹笑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排骨咬了一口,又喝了一口香槟,果然有种别样的风味。

“亦勋哥,你真厉害,这种搭配都想得出来。”

许亦勋微微一笑:“我也是无意中歪打正着。其实生活中很多事情都如此,不用刻意追求反而能收获让人惊喜的效果。”

藿岑橙听出他话中有话,就问:“你是不是指我和他的事?觉得我太执着于对他的感情了?”

许亦勋挑眉:“对感情执着是好事,前提是必须那个人心里有你,否则你的执着就会变成那个人的困扰和烦恼。”

藿岑橙一下被戳中要害——顾西辞就是因为心里没有她,所以才说得出那样伤人的话。

“不过你也不必灰心,有些人就是很混蛋,明明心里有那个人却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

藿岑橙当然知道他这么说是安慰她,一时情绪低落到低谷。

“其实我也知道我这种固执的性格不好,可是我是真的爱他,我就是想和他在一起,我为了我的感情努力地想让他爱上我,这样也有错吗?”

“你没有错,错的是爱情本身,它让我们爱上一个人,却又残忍的让那个人不爱我们,所以不论我们多么努力,都难以走进那个人心里。”

“我们?”藿岑橙错愕的望着许亦勋,见他盯着虚无的某处发呆,似乎在回忆什么。

这时她脑海里跳出来三个字,忍不住就脱口说:“亦勋哥,你是不是想起她了?”

那个‘她’让许亦勋神色一震,很快回过神来,一手搁在嘴边轻咳了声说:“吃饭吃饭,不然都凉了。”

“……”————

吃过饭一起把厨房清理干净,许亦勋催她回房休息:“你那双眼睛都可以为熊猫代言了,去睡一觉,我下午要上班,晚上我带你去海边吃本地最正宗的烧烤,保证馋得你口水直流。”

她撇嘴,心想她又不是吃货小予儿。

许亦勋去上班后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即便是她性格直率又乐观、开朗,但厚着脸皮去倒追男人却落得三番两次被伤害的下场,心里总归是痛苦难受的。

她离开时把话说得那样绝,说就算他单膝下跪唱《征服》求她和他结婚她也不稀罕。

可那毕竟是气头上的话,她那么爱他,都宁愿要他也不要脸面的轰轰烈烈倒追了,又怎么可能会不稀罕?

只是话都说绝了,说不定他就等着她那样说最好她拍拍屁股回伦敦或者b市以后再不出现在他面前了呢。

可她不会让他如愿的,就算她变成猪,她也会继续缠着他,等着他爱上她的那一天让他通宵唱《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