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宇非常费力的摇头，眼睛还是没有一点力气来睁开，更是虚弱了，声音也比刚才小了很多，几乎听不见：“不……主上是玉宇的主人，跟着主上，玉宇再没有被谁欺负过，也没人敢欺负玉宇，因……因为主上护短，不会让玉宇被欺负……大家都怕、怕主上……”

“别人不了解主上，但玉、玉宇了解……主上是想玉宇进入轮回，不再当奴才了……”

“因为玉宇活着一天，就一天是主上奴才的想法。”

“主上想奴才……不，是玉宇，也跟主上一样，也活成人上人，再没有一点奴才的想法……”

“主上对玉宇恩重如山，又处处为玉宇考虑，玉宇世世都难以报答，又怎么会怪主上……”

“主上应该怪玉宇才对，玉宇再无力保护主……主上了……”

说到这，玉宇有些喘不上气了，好半天，才挤出最后一句：“望一切，如我所盼。”

话闭，就断了气。

千夜只闭上眼，什么话都没再说。

琼楼只低着头哭。

叶繁花也已经来了，已经也站在了床边，看着玉宇已经断了气，但千夜却还紧紧握着玉宇那只手不放开，她就有些不忍看了，别过了眼。

都说她相公桀骜不驯，嚣张跋扈，不怎么好，但玉宇和琼楼对他的忠心，足可以证明，她相公缺点是多，可却是个好主子。

良久后，千夜才睁开眼，平静的转头，看向还低着头、无声哭的琼楼。

琼楼跟玉宇都已经老了，至少比初见的时候老太多了。

初见那会，大家都还是少年。

意气风发。

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