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丝毫不留情面，其实他早就想对尹清月动手，只是碍于白虎堂。

当年白虎堂出事时，他听说以后愤愤不平，无论任何人都不可能容忍到这种程度。

若是当时白虎堂有所行动，别说三联会，青龙帮都会出手相助。

可这件事，硬生生就这么被宋新成给压了下来，他不追求，任何人也不能多说什么。

宋新成点点头，苦涩地笑着，半辈子都为了一个不值的人付出，死后葬在一起也好。

唐宇一直坐在旁边，此时的他如坐针毡，恨不得马上冲出去找乔夏。

对此，他也没听进去永恒跟宋新成说的什么。

“这个人应该在你们白虎堂做事。”

永恒拿出一张照片，不知这人叫什么，大概清楚这人背后真正的主人。

宋新成没看照片，他一直都知道白虎堂有尹清月的线人，为此才特意嘱咐管家要照顾好乔夏。

“会长对白虎堂真是上心，我这里有那么几个养不熟的狗，如果会长觉得有用，就让他们来一趟。”

宋新成言语之外透着一层意思，别看他是废人，对于管家的身份一直疑惑不解，直到刚刚看到会长进来时管家的那个动作才明白。

一直信任的人，原来是负责监视他的，这么多年真是白活了。

永恒淡然一笑，抬头看了一眼宋新成，不以为然地摇摇头。

“你多想了，有些人对你还是很忠心。”

宋新成目光如梭，看着远处站着的人，回忆过往种种，他怀疑过任何人，却不曾对管家有过任何猜疑。

“是吗？那为何不曾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