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已经做好了反击的准备,只要他提什么一家人,她就问问,我老爸跟你是不是一家人。
当初是谁一怒之下把夏氏集团整的破产,虽然,是因为经营不当,但是……
相比某些人,她到觉得老爸光明磊落多了。
玄司徒将爷爷的意思一一说明之后,夏雪的气才消了下去。
虽然看上去她没吃亏,实际还是吃亏了,不管有没有这五十亿,等以后她掌管玄家都不会分一毛钱给姑姑。
仅凭一件事,她足以将姑姑一家人轰出玄家。
“还是当爸爸的心疼闺女,这老公啊!就是那么一回事吧!”
夏雪故意这么说,就是想刺挠刺挠玄司徒,叫他喝什么爱心汤,真的很想问问他当时喝完以后有没有拉肚子。
……
玄司徒怎会听不出来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板着一张冰块脸,愣是没接话。
许久,仿佛时间过了大半天,他们一直站在院子里,谁也没在说话。
有时,如果情绪焦躁,或者不顺心的时候,不妨静一静。
苟仔从屋内走了出来,看着这两口子像两个木桩一样站在那,以为他们在吵架。
“时老先生不见了。”
他可没时间,也没这闲情劝架,重案组已经将整个时家翻了遍,愣是没找到时老先生。
夏雪心头一惊,时爷爷怎会突然不见?“你们知道他住在哪间房吗?”据她所知,时爷爷连住的地方都很保密,因为她问过时家下人,那个女的明摆着是在刻意隐瞒。
“楼上第二间房。”
苟仔亲自去看过,房间里一尘不染,干净的让人觉得这里不曾有人住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