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浓浓杀气。
夏雪心口猛地一戳,丝丝地疼着,这人怎么可能还活着?
刀疤看着这边时,手在脖子上做了一个手势。
杀!
在场所有人惊呼。
法官浑厚的声音响起。
“肃静。”
苟仔看着一旁的夏雪,觉得有些不对劲,低声低语地说。
“怎么了?”
夏雪大口喘着粗气,手心冒着冷汗,浮躁不安的气息半天才好。
苟仔拧开矿泉水的瓶子递给夏雪。
“先喝口水。”
他已经觉察到不对劲。
夏雪接过水瓶,一口气喝了半瓶,缓过这口气时原告律师在提问刀疤。
“上次从警局离开,我去了苏家祖坟。”
苟仔拧着眉,这事他知道,那天晚上他们审苏哲已经很晚了,夏雪坚持要去祖坟看看,当时他要跟着,她不同意。
虽然没有问她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但他的人次日去查过,说那里很寻常,就是一座荒山。
“我在山上遇到一名坏人,他是异能者,长得跟这个刀疤一模一样,包括脸上拿到疤。”
夏雪心里很不安,这世上长得一样的人很多,但是连举止神态都一样可是真的很出奇。
让她印象最深的是脸上那道疤。
闻言,苟仔心脏微微一突,连忙看着法庭上的罪犯。
“怎么可能?据我所知,他没有任何兄弟,包括家人。”
夏雪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或许只有刀疤自己清楚。
苟仔双手握着拳,他相信夏雪所说,现在的问题是,死去的那个人跟刀疤到底有什么关系?
“我想起来了。”
苟仔轻轻地站了起来,随手握起夏雪的手腕。
二人悄悄地离开了法庭。
出去以后,苟仔的手自然地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