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司徒嘴角微动,虽不舍,但也不得不走。
夏雪跑出一段路停下脚步,转身往回看,原本他坐着的位置空了。
没看见他,心神恍惚有些不安。
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四处寻找,看着远处他上了军车,眼底的神色沉了下去。
他一直很忙。
“人走了。”
苟仔刚刚挂了电话,匆忙走过来,见夏雪发呆地站在那,顺着视线看过去才发现原来是老同学走了。
夏雪转身过时,脸上带着一抹伤害。
“舍不得?”
听到苟仔的声音,夏雪低着头,眼泪差点掉下来。
“你刚刚找我什么事?”
如果不是见苟仔在那一直比划着,她才不会这么快离开他的身边。
说话时,嘴里还有他的味道。
那股淡淡的檀香味。
冬天的风有些凉。
吹的人浑身发抖。
夏雪没有穿棉衣,一开始忙来忙去并没觉得太冷,这会闲下来冻的她直嘚瑟。
苟仔见她有些冷,连忙脱掉外套,披在了夏雪的身上。
“九爷出事了。”
闻言,夏雪心头一凉,牙齿上下碰撞,冷冷地说道:“死了?”
“疯了。”
苟仔看了一下周围,这里并不适合说案子,指着一旁的警车。
“跟我一起去看看。”
夏雪皱着眉,下意识地点点头。
婚礼还没有结束。
夏雪与苟仔一起离开现场,去了警局。
……
车上,苟仔将苏九的情况大概说了一遍。
“这些都是同事打电话说的,或许有些夸张。”
苟仔觉得不太可能,苏九怎会打开监狱的门,而且伤了八名警员。
依他对苏九的了解,这小子根本就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孬种。
夏雪心沉着,大概猜到苏九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