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台车少说要一百万,他哪敢开,何况他也没车票。
“同志。”
苟仔在楼上的窗前刚好看到这一幕,摇摇头,整理下警服,将帽子戴好。
“拿上资料,去会议室。”
“是。”
十分钟后
啪!
“废物!”
玄司徒听完汇报,怒气冲天,用力将手中的文件甩到桌子上。
苟仔低着头,他早就做好了随时被打的准备。
“大校,情况就是这样,犯人在狱中自杀,我们发现的时候尸体已经腐烂。”
“犯人自杀是你们看管不利,我请问诸位,犯人死了多久才会导致尸体腐烂。”
玄司徒目光冷厉,言语犀利,丝毫不给在场任何人面子,他也无需给任何人面子。
“我们每隔四个小时有人去查看犯人的情况,关押的地方也装了摄像头。”苟仔面如死灰,这起连环杀人案才结案,法院还没审判,犯人就死了。
“这事你们不用跟我说,你们去跟死者家属解释去。”
玄司徒气的半死,若不是来之前大队长来过电话,特意嘱咐让他压住火气,千万别在把北区警局也砸了,现在他真想砸个稀巴烂。
苟仔为此头痛了很久,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现在网上谣传说这起连环杀人案凶手是夏芳菲,警方怕得罪夏芳菲的丈夫编造出了这么一个替罪羔羊。
犯人死了,他们有口难辩。
“现在死者家属闹的厉害,一直讨着要一个说法。”苟仔面色为难地说道。
玄司徒岂会不知这帮狐狸的心思,是想让军方出面解决,或者让他出面私了,真是一帮吃干粮不干事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