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谁也没有提起三天前的事,好像三天前的事从未发生过。
夏芳菲一直想问问玄司徒,又怕玄司徒问其她戒指的事,不是想对他有所隐瞒,而是不知该怎么说。
“思浵。”
夏芳菲坐的位置刚好能看到门口。
阮思浵穿了一套白色连衣裙,中长发,文静可人。
玄司徒显然一愣,他见过这个女孩,在哪里见过一时没想起来。
“她叫什么?”
“阮思浵。”
夏芳菲故意提高嗓门,看着对面坐着战鹰,她就不信这小子能沉得住气。
玄司徒抬眉看了一眼战鹰,随即明白怎么回事。
“办得好。”
突然听到他夸赞,夏芳菲眼底闪过一抹惊楞,难道他也知道这事。
阮思浵已经走了过来,看着战鹰身旁的空位,一旁还有一个位置是空的,她不知该坐哪里。
圆桌不大,按理说可以坐八个人,临靠夏芳菲左边的位置因为放着空调,所以这张桌子只有六个位置。
“坐啊!”
夏芳菲见阮思浵犹豫,拿起一旁的手包,直接扔到猎狼身旁的位置。
猎狼很识趣,直接将凳子往里一推,现在阮思浵已经没有的选择,只能坐在战鹰身旁。
“你们不会一直在等我吧。”阮思浵指着桌子上未动一筷的几个菜。
“战鹰说要等你来再吃。”夏芳菲面不改色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