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送医院。”
玄司徒被战友送去了军区医院。
此时,苟仔拿着卷宗躲在洗手间分析案情,外面发生的事他已经想好了怎么跟上级汇报。
很简单,两口子吵架闹离婚。
越想越觉得自己聪明,整件事警局的人都没出手,打人是夏芳菲带来的同学,她们打的又是军人不是警察。
最关键的是夏芳菲最后一句,她要起诉离婚。
苟仔点点头,报告就这么写,至于警局被砸烂这件事,他还要感谢感谢这位火爆脾气的老同学。
南区警局当初装修的时候经费有限,很多设备早就该淘汰了。
“不行,我要让财务做个预算,这笔钱必须玄家出。”苟仔的得意地笑着,看着手中的卷宗,笑意散去。
嗡嗡——
苟仔看到是夏芳菲打来的电话,连忙接起。
“四月你怎么样?刚刚伤的严重吗?”苟仔最担心的就是夏芳菲,不管玄司徒怎么做都行,对女人动手这件事他很看不上。
“很抱歉,刚刚给你添麻烦了。我简单说下计划,你马上把我跟玄司徒打起来的事发到网上,标题怎么夸张怎么来。”
“为何?”
“引蛇出洞。”
苟仔恍然大悟,原来……原来这丫头是为了案件才会这么做。
“好主意,我马上执行,你注意安全。”
“嗯。”
夏芳菲挂了电话,迎着海风落下泪。
孙筱跟阮思浵在前面玩耍,阿来拎着两瓶矿泉水站在一旁,从警局出来后,她就发现不太对劲,刚刚下车的时候看见四月脖子上有伤痕。
“四月,刚刚在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伤痕很明显是被人掐住脖子留下的,而少爷人在里面怎么可能让别人欺负四月,只有一种可能,这种可能她很不愿去相信。
“他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