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下遇到一个农户,他刚好上山拉柴,我就坐他的狗爬犁上来的。”
夏芳菲说的轻松,只有她心里清楚,那个狗爬犁是有多刺激。
“狗爬犁?”
玄司徒疑惑地看着炉中火,一个月前就已禁止所有农户上山打猎砍柴,按理说不该有人会铤而走险触犯军中规定,这件事需要好好调查一下。
“太危险,以后不要坐。”收回视线,他的目光柔和许多,特别是看着夏芳菲手腕上的伤,心口莫名的揪在一起。
“嗯!太快了,我根本坐不住。”
夏芳菲撒娇地嘟着嘴,丝毫没有察觉刚刚的语气有多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玄司徒哽咽着喉结,起身拿了一瓶白酒,倒在了一些在饭盒里,很快酒热了起来。
他的手速度很快,沾着热酒来回搓着夏芳菲的胳膊,很快皮肤变了颜色。
夏芳菲呲牙咧嘴,忍着,强忍着,最后看着发紫的胳膊眼泪刷的一下掉了出来。
“你这是做什么?如果我哪里有得罪你的地方直说无妨!用得着这么报复吗?!”
玄司徒蹙着眉头,他刚刚可是用了0.01异能指数,虽然热酒可以将淤血提前表出来,若没他的异能指数说不定有多疼。
他试过,所以才会格外温柔了一些。
玄司徒轻咳两声,对此他想解释两句,免得两个人之间又多了一些隔阂。
“这样能好的快一些。”
夏芳菲半信半疑地看着,皮肤被洒的很痛很痛,这感觉简直让人想抓肝挠肺。
“是吗?不见得!我觉得更严重了!况且你又不是医生,怎么就能断定这么做不会适得其反。”
她又一次成功挑起了玄司徒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