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这车不错……”两个人探讨了一会儿车之后,赵汉良的脸色愈发阴沉起来,但是钟向阳觉得他的脸色阴沉应该和自己没有关系,自己这段时间又没有得罪他,一直都在哄着他,他还想怎么样?
“知道为什么带你去吗?”
“是不是要去见市里哪位领导啊?想让我在领导面前露个脸,以后提拔的时候能够有我的份儿?”钟向阳笑了笑,问道。
“你想得美,我是想让你跟我一起去见羊冠宇,我已经约他了,今天中午一起吃个饭,到时候你作陪,也好做个证,他手里的笔记可能出问题了”。赵汉良说道。
“笔记出问题了?”
“不知道从什么渠道,他的笔记肯定泄露出去了,不知道是他还是陈涛敏,但是陈涛敏现在远在国外,我们也抓不到他,所以只能从羊冠宇身上下手了,省里人心惶惶,这个时候我才明白羊良平到底送出去多少钱?到底和哪些人家的公子在做生意,这个人不声不响织了那么大一张网,但是现在他人倒是死了,可是这张网还在,并且不断的被人捅破,这张网现在已经是支离破碎了”。赵汉良叹了口气说道。
“您的意思是现在已经有人因为羊良平倒霉了?”钟向阳问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不然的话我还用得着去找羊冠宇吗?这个混蛋现在靠上了霍副市长,我昨天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说今天很忙,本来是不打算见我的,但是过了一会儿又给我回电话说可以抽出时间来,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是找人商量了呢?还是觉得不见我不合适呢?”赵汉良像是在问钟向阳,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听很多人说羊冠宇这个人不简单,尤其是陈涛敏被他坑得很惨,现在陈涛敏就是个太监,做男人的资本都没有了,所以他恨羊冠宇可谓是恨到了骨子里”。钟向阳说道。
钟向阳这番话是有意还是无意,不得而知,但是听在赵汉良的耳朵里可就不一样了,因为无论是他还是别人,都不敢轻易对付羊冠宇,可是有个人敢,这个人就是陈涛敏。
所以钟向阳这句话给了赵汉良另外一个思路,他听后看了一眼钟向阳,但是钟向阳正在目视前方专心开车,并没有其他的意思,这让赵汉良有些疑惑。钟向阳说羊冠宇这家伙精明的很,他钟向阳自己又何尝不是呢?这一个借刀杀人的主意足以让自己省下很多事。
“陈涛敏现在是什么情况?我是说他在国内的案底是什么情况?”赵汉良问道。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当时给他定的好像是叛逃吧,但是我觉得没那么严重,这事回头可以问一下许局长,她对这事很清楚”。钟向阳说道。
“那行,这事就交给你了,你回头找一下许局长问一问,看看陈涛敏的事该怎么处理好,一个小破镇干部干什么逃啊?”
“赵书记,我也是个小破镇干部”。钟向阳开玩笑道。
赵汉良白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回头见羊冠宇的时候,你敲打他一下,你们之间比较熟悉,我和他还有他父亲的面子在,所以如果敲打的狠了,我怕事与愿违,但是你和他没有什么利益关系,无论你怎么说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