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向阳这个时候是真的担心她翻脸,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果这个时候自己退缩了,那么接下来很可能就难以收场了,所以即便是装,也要强迫自己装下去。
“龚县长,你这么着急干嘛,你自己摸摸你脖子这个地方是不是还很硬,这根筋已经很硬了,如果不慢慢的舒展开的话,过不了几年就会成为老毛病,每当你伏案工作的时候,你就会疼得坐不住”。钟向阳说道。
“你少来这套,我还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吗?你是不是想借机占我便宜?”龚蓓丽白了他一眼,非常不满的说道。
“龚县长,我的天哪,你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占你便宜啊”。钟向阳一边说话,手上一边动作,继续温柔的为龚蓓丽按摩那根据他说已经很硬的筋。
龚蓓丽没有说话,继续享受着他的服务。她也想了,如果他要占自己便宜的话,肯定不止这么一点点,接下来肯定还会有其他的动作,既然他现在还不承认,那么自己就等着看看他到底还有什么花样耍。
钟向阳见龚蓓丽不吱声了,于是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他听到了龚蓓丽喘气的声音有些不太均匀了。
这间办公室虽然很大,但是如果是一男一女处在这么一个空间里,那么再大的空间也会显得很小,因为他们会自觉的把空间人为的缩小了。
所谓人为的把空间缩小了,就是两个人慢慢的往一块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变短了,没有什么多余的空间了,就像是现在钟向阳虽然不断的为龚蓓丽按摩着颈椎,但是他的头也慢慢低下了,腰也变弯了,说人话就是他的整个人慢慢的靠近了龚蓓丽。
虽然他知道这么做很危险,因为他也知道龚蓓丽是省委秘书长梁敏生的人,如果让别人知道了自己和龚蓓丽之间有暧昧关系,那么梁敏生一定不会饶了他,即便不会明目张胆,但是想一点其他什么办法都能把钟向阳捏死,这也是钟向阳的老上司秦铭阳一再警告他离龚蓓丽远一点的原因。
可是事到如今他没有其他办法了,要想获得龚蓓丽的信任,光靠自己空口白话,发誓,承诺都是不管用的,如果他和龚蓓丽之间有那么一点点暧昧关系,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暧昧关系,或许龚蓓丽能够相信他,因为现在外有赵汉良逼迫,如果他再得不到龚蓓丽的支持,那么自己在云山县就没有什么前途了。
时间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平等的,不可能因为你有什么本事就会多分给你几分钟时间,如果自己得不到龚蓓丽的信任,那么未来几年有可能在云山县蹉跎而过,过几年自己年龄大了,失去了最佳的提拔时间,即便是将来再有机会,年龄也是一大障碍。
赵汉良刚刚来到云山县,就提议由他当自己的秘书,这就是虚晃一枪,他的本质目的还是要裘媛手里的名单,如果自己不配合或者赵汉良认为配合的不到位,那么接下来一定不会轻饶了他,谁来为自己当这个挡箭牌呢?在云山县唯有龚蓓丽,没有其他人。
“龚县长,我真的不是和你说着玩儿的,自己的身体最重要,自己的身体不行了,就是给你再多的钱给你再高的位置也是一种折磨,你的这个颈椎真的到了非治不可的程度了,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每天都过来给你按摩一下,你看怎么样?”钟向阳试探性的说道。
刚刚还在闭着眼享受的龚蓓丽一听他这话立马警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