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正杰也很无奈,这送上门的好事自己要是在算计砸了,那才可惜,他就呵呵一笑说:“老潘啊老潘,为什么我总是拧不过你呢?呵呵,算了算了,我们兄弟之间,什么都好说,我听你的。”
潘飞瑞见史正杰已经屈服了,就转缓了一下刚才的神情,也笑着说:“是啊是啊,我们两兄弟还算那么清做什么,行,这事就敲定了,我在给史总你介绍一下我们这次的计划。”
史正杰也开始变得认真起来,两人坐在沙发上一阵的商议。
这两人商议了好久才算结束,不过从两人的表情上看,都还是比较满意的,潘飞瑞见事情已经谈妥,就准备离开了,没想到史正杰说什么也不然他走,一定要带上潘飞瑞出去活动一下,两人客气一阵,潘飞瑞也就不再推辞,一起下楼到史正杰自己的歌厅去了。
对潘飞瑞来说,有一种季节叫做秋高气爽,有一种心情叫做澎湃激荡,有一种思绪叫做意淫无边,他和史正杰昂首迈入歌厅拉开的大门,含笑瞄向引导小姐的粉颈,将要自己鸟语花香的短暂快乐。
“哎哟哟,两位大老板都来了,快请进,快请进!”歌厅的经理笑的和苕牡丹一样的迎了过来,这是一位年近四旬的妇人,她用极具亲和力的话语给了潘飞瑞最初的温暖。
“呵呵,老史啊,你这经理挺活络的吗。”潘飞瑞对史正杰说。
“开玩笑呢,你没看谁调教的。”
“哈哈哈。”
高兴归高兴,可今天这个经理的脸,总是让潘飞瑞看上去觉得好别扭哦,她的眼睛部位呈现明显的水肿,色彩上也体现出山丹丹开花的效果,莫不是她是刚刚遭受过家暴?可也不对呀,绝不会有哪个女人,在遭受如此严重的家暴后,还能保持这般的平和与灿烂!
“呵呵,潘老板看着有点不习惯是吧!我前一阵刚去医院弄的,过段时间就好了。”这经理观察能力就是强,她显然是注意到了潘飞瑞的疑惑。
要说啊,这女人就是女人,无论她是处在怎样的年龄阶段,女人对于自己容颜的心态,永远是那样的复杂和在意。
不过,潘飞瑞这时也观察清楚了,她的那对漂亮的黑眼珠上方,多出了一层厚厚的水泡皮,潘飞瑞心想:哎,她们女人喜欢割皮,这无可厚非,咱们男人不会说喜欢割皮,可也照样有人去割,只是割的皮大不一样。
女人割皮,是因为单眼皮而割皮,她们追求的是光明正大的外在美,小时候去割皮要被人说;男人割皮,是因为包头而割皮,我们追求的是偷偷摸摸的内在爽,长大后去割皮要被人笑!
站在肿眼皮经理对面,潘飞瑞尽管脸上满是虔诚,心里却是胡思乱想。当然,肿眼皮不是她的错,但要是一再地展示肿眼皮,那就是她的错。
因此,这经理希望把更多的美好在今后展示给潘飞瑞,她随即采取了断然的措施,把这两位大哥领到了下一站——一个豪华的包房,他们很快的就见到了一溜前来展示的美女,这有复古的衣装配亮妆,村姑的发髻留花香,白晳的脸庞对应着碎花的图案,直叫人分不清,空气里弥漫的到底是酒香还是女人香!
他们个个性感,人人爆露,或温柔妩媚,或热烈大胆,齐刷刷地站在那里,弯腰鞠躬,用那种酥软动听的声音、混杂着祖国各地的方言喊到:先生们,晚上好!然后亭亭地站在那里,如商品般等候两位大哥的挑选。
看着姑娘们桃花般的面容,捕捉着她们眼神中流露出的羞涩、无奈或冷漠,潘飞瑞也很不齿,为了区区百元物欲的诱惑,便使这些如花的姐妹们日日夜夜遭受身心的折磨,揣摩她们此时矛盾的心情,体味她们生活的冷暧,试想她们卖笑的遭遇和悲欢,潘飞瑞觉得自己的生活好幸福。
在经过两个大哥唐伯虎点秋香似的程序后,潘飞瑞已经再也忍不住了..........。
萧博翰在此时却没有潘飞瑞他们的逍遥和快乐,他坐在一个靠近恒道集团总部的茶楼里,他的对面坐着苏曼倩,而更远处,还有两张桌子上,各自坐着苏曼倩和萧博翰带来的保镖们,显然,今天萧博翰怕引起蒙铃的不快,所以在他带来的保镖中并没有蒙铃的身影。
也或者蒙铃也知道萧博翰今天要和谁约会,她自己不愿意过来吧,不管怎么说,蒙铃没有到场这是实情。
萧博翰喜欢茶,不止是它的香还有它的涩,平常的时候,萧博翰喝茶喜欢泡的严严的,在用刚刚沸腾的水冲泡,浓浓的茶喝道嘴中舌头立马会变得苦涩,咽到肚子里后口中却有淡淡的茶香,他钟情这含蓄的香,当然这之前的涩也是他十分喜欢的,苦尽甘来吗喝茶的时候,萧博翰还喜欢放些音乐,忧伤的镟律,慢的外国音乐,如果手头有书,那萧博翰可能会放些古筝和二胡,有时还可能是萨克斯,伴随着这音乐,他思绪便会同这茶香一般的飘去,或是很快就融入到书中去了,随着自己和茶香的融合。
身边的一切事物都变得寂静了,只是偶然或听到自己的咳嗽和翻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