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年轻男子则叫‘秦闯’,是他老朋友的孙子,刚刚考进农业大学,任教授就把他带在身边,让他增长见识。
任教授叹了口气道:“说起来,还是我们能力不足啊,最后还得靠传统风水来解决问题。”
“导师放心吧,我看那个什么曹大师也是神棍之流,最后还得靠我们农业大学的教授。”陈鸿基冷笑道。
他心中对湘西市征府不信任他们农业大学颇为不满,而且作为高知识有文化的杰出精英,怎么看得起曹大师这种靠把嘴乱吹的骗子?
沒想到任教授却摇了摇头:
“你们别看不起传统文化,这个曹大师是真有大能耐的人。”
说到这,他的脸色忽然有些神往:“十多年前,当时长白市的一个地区出现大面积水患,好几万人无家可归。”
“当时市委紧急召集,我与其他几位教授都感到束手无策,没有找到问题的根源。”
“最后市委高层请了东北的几位传统学者前来帮忙,其中就有风水大师,他们花费一周时间,走访了地势地貌,最终设置了一个风水引导阵,硬生生把那片地区的水患彻底引走。”
“这事连省委高官都震动了,副省长更是连夜亲自接见了他们,当中一位就是曹大师。”
任教授悠悠说完这件往事,陈鸿基被震得瞠目结舌。
连秦闯都双眸圆瞪,惊呆一脸,不可思议道:
“这是真的?我还以为这些传统学者的老头子,都是些故弄玄虚的骗子呢?”
“天地无极,定数无踪,科学无法解释的问题,事例太多了,你们的眼界要开阔点才行。”任教授长叹道。
像他这种钻研学术越深的老学究,认知得越多,对天地万物的敬畏之心就越深刻。
“曹大师是真正的高人,倘若连他都处理不了这件事情,只怕问题就严重了。”任教授苦涩一笑道。
听完任教授的一番长论,陈鸿基与秦闯看向曹大师的眼神,再无一丝鄙视,更多的却是崇拜之色。
对于那个敢出言挑畔曹大师权威的年轻人,心中除了不屑,就是不屑。
现场之中,曹大师仍旧笑眯眯的样子,不见丝毫动怒,笑着对韩乐道:
“小兄弟,不知老夫那一句说错了呢?还请你不惜斧正。”
面对场中人鄙视和不屑的眼神,韩乐仍旧不为所动,淡淡道:
“不是哪一句,而是你刚刚说的那番话,全都大错大特。”
“所以我才说,你在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
面对韩乐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指责,曹大师脸色一沉,终于忍不住有些怒意。
他乃是东北风水学界的杰出代表,哪怕放在整个华夏,也是寥寥可数的存在。
三十年前,他就已经扬名立迈,如今更是达官贵人,显赫权贵的讨好人物。
假如此次不是湘西市征府‘三顾茅庐’,屡次上门邀请,他未必给面子过来。
结果倒好,他堂堂大师级人物,竟然遭到这个毛头小子的三番四次质疑。
“这位小道友,你师傅是谁,莫非他沒教你‘尊师重德’这句话吗?”
曹大师压住心中怒气,冷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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