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来,扶苏第一次脸上有了笑容。
......
“大风起兮云飞扬,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石矶迎着塞外大风,饮一壶军中烈酒,扶苏走了,她也就不忌讳了,大汉的酒,她还是要饮的,汉高祖的诗,她也是能吟的。
至于**,从今日起,她修的大概要算是汉**了。
慢慢,她与汉家的守边儿郎也混熟了,他们也愿意送些酒肉来听一些前朝旧事,上古传说,石矶也不吝口舌,听得一个个军中儿郎大呼小叫,都是些没见过什么世面的贫苦人家娃娃。
毕竟戍边是最苦的差事,加之匈奴连年犯边,富贵人家谁愿意把自己的孩子送到这里来当兵。
石矶放下酒坛,拍拍身上的土,道:“走喽。”
四周军士忙问:“去哪里?”
石矶轻轻一笑:“去喝喜酒。”
“喝喜酒?你不是早没亲人了吗?”
“但有朋友呀!”
石矶挥挥衣袖,在一众军士目瞪口呆中走下了**。
他们头上无数个问号同时冒出,他到底多大岁数了?他的朋友又多大岁数了?怎么现在要去喝人家喜酒?这莫非是老糊涂了?
石矶不管身后的后生们怎么想,她却是笑着摇头,谁又会知道她这次是去参加天婚。
张家子要娶王家女结秦晋之好。
农门内外张灯结彩,大人小孩欢声笑语热闹非凡。
石矶站在门口,看一对新人入门,再随人流跟着入院见证两位新人拜天地入洞房,石矶抬头见祥云异彩,龙吟凤鸣,瑞气千条,天花乱坠,不过这些异象都被阻在了祖地之外。
石矶吃过酒席,留下贺礼,离开了张家,张家新郎叫张百忍,新娘叫王尚香,都是故人。
吃完喜酒,石矶去长安转了转,想了想,又回了边关,大概是习惯了那里的风沙和荒凉。
不知不觉,汉已传三代,江山传到了刘彻手中。
汉家对待匈奴的态度一改怀柔变得强硬起来。
边塞来了一位青年大将军叫卫青,很会打仗。
后来来了个少年将军叫霍去病,勇冠三军。
两代人的努力,匈奴被彻底打残,被追杀到了狼居胥山,大将军霍去病在此祭天封狼居胥山,成不世功勋,受封冠军侯,勇冠三军,为华夏最出名的少年将军。
这一年,张家生了第七个女儿,张百忍历劫圆满明悟前世今生,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太白金星下凡恭迎,天庭众神下九天相迎,王母出瑶池在南天门等候。
大天尊历劫圆满,普天同庆,有昊天剑在石矶袖中震颤,石矶轻轻一笑,小剑魔自天外归来,持昊天剑在昊天殿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