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矶仿佛早就知道他有此一问，说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连门都不愿意为他打开，他是愚是智又有什么区别，都不会有仙缘，也不会有机会。”

黄龙低头沉思良久，抬头很不自信的问道：“我真行？”

石矶轻抿一口清茶，笑着道：“阐教大能上仙，龙族龙皇，若都没资格收徒，天下又有几人敢放言收徒？”

黄龙挠头憨笑，在石矶面前，什么阐教上仙，龙族龙皇，他都不好意思说。

真的不值一提。

不要说石矶，便是在玉鼎面前，黄龙都觉得自己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

但石矶的话，在他这里最管用，即便不自信，即便有种种疑虑，他也愿意试试。

“那我就去试试？”

石矶笑着点头。

黄龙也跟着笑了起来，有点开心，不过笑得有点傻，这一点和小熊有点像，不过一个是真傻笑，一个是假傻。

没高兴多久，黄龙又有些苦恼了：“道友你说我该怎么选？是选个聪明的好还是选个笨的好？”

石矶心里翻了个白眼道：“那就选一个聪明的再选一个笨的。”

黄龙眼睛一亮，连连点头。

片刻，黄龙的问题又来了：“道友你说我是去龙族找，还是在人族找？亦或是其他种族？又怎么选？聪明还是笨，怎么看？”

石矶有种自掘坟墓的头大，这还没完没了了，是不是以后他徒弟有任何问题他自己解决不了，都会来找她？她还真猜对了，黄龙还真就有这种打算。

是石矶给了他收徒的自信，他也自信没有石矶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事，石矶当然不能不管。

黄龙的聪明智慧大概都用在了石矶身上。

石矶自闭了。

闭上了眼睛。

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