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矶站在琴道上,伸手轻轻一点风雨禁,风吹动了她的衣裳,石矶转身,细雨拂面,她走了。
不发一言的走了。
风雨依旧。
老器灵如一缕幽魂一般飘在河面上,吹着风,淋着雨,不知所措。
她走了?
就这么走了。
他还有一肚子话没说,很多措辞他都准备好了。
可又对何人说?
老器灵站在河面上,喃喃自语:
“若不是你,不是你横插一手,将我拦截下来,又强留至今,两百年前,我就见到她了,我本来是要去找她的,不,我已经找到她了,就差一点,就差一点,被你拦了下来。”
......
“你执意如此,我也没办法,一心难存二念,我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念头,又怎么能容下第二个,容不下了。”
......
“若你一定要抹杀我,贫道也不会束手待毙,大不了鱼死网破!”
......
“哈哈哈......道友果然智慧过人,我虽受灵宝法则限制不能自毁,但我可以封禁藏匿先天禁制,都藏起来,灵宝空间这么大,你慢慢找吧,也许一千年,也许一万年,总会找到的,不用急。”
......
老器灵站在河面上痴痴傻傻的自说着自己的话,“我想了这么多,你一句都不听?我准备了两百年,为今日,为你准备了两百年,就破了?就这么破了?辟道者,一个蝼蚁成了辟道者,滑天之大稽,主人说的没错,什么狗屁天道,瞎啊!”
......
石矶走出了石室,走出了白骨洞,站在山崖边吹风。
她有些意趣阑珊,觉得很没意思。
那一年,道祖合道,她与不死茶在这里拦截了玉石板,她记得很清楚,玉石板在先天死气中左冲右突拼死挣扎,而后又数次想要逃走,都被她**了,最后被她**在不死树下两百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