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张绣也坐镇成都。
而张松如今,那是秦王府的功曹,官职可谓是显赫。所以吴懿见到张松,颇为礼敬,待双方落座后,正色道:“子乔兄来访,不知道可有什么要事?”
张松道:“贤弟,我这一次来,的确是有一些事情,是为了咱们整个益州体系官员的未来。说起来,虽说贤弟并非益州人,法正也不是益州人,但你、我、法正、黄权等人,我们都是曾经效力于刘璋的人,说是益州体系,也不为过,你认为呢?”
“是!”
吴懿点头回答。
张松继续道:“如今咱们益州体系的人,我担任秦王府的功曹,孝直担任秦王府的主簿。说起来,看似是要职,实际上,却是远远不足,根基很是薄弱。咱们这益州体系的官员,你说应不应该团结起来,以便于咱们能守望相助。”
吴懿这个时候,听得有些迷糊。
这是怎么的?
吴懿思索一番,道:“子乔兄,到底有什么事情,你直说即可。你如今一套一套的话,说得我有些晕乎。”
张松笑了笑,便正色道:“贤弟都这么说,那么,我就不兜圈子了。我听闻,贤弟的小妹吴苋,自打前些年刘瑁死后,便孀居家中。”
“令妹正值妙龄,也就二十二三岁,且生得相貌出众。”
“如今秦王在益州,身边也每个人照顾,没有人嘘寒问暖。我的意思是,贤弟可以把妹妹,嫁给秦王为妾。”
“如今是秦王妾,万一以后秦王一统天下,你应该清楚,这是何等的荣耀。”
张松话语中,多了蛊惑。
吴懿沉声道:“子乔兄,这是秦王的意思,专程安排你来通知我的?”
“不是!”
张松摇头,正色道:“如果秦王有这个心思,早就有人来找你了。事实上。秦王没有知会我,也没有通知我。”
“我之所以如此,就是刚才我所提及的。”
“咱们益州体系没有坚实的后盾,力量还是太过于散乱。所以我才找到了贤弟,希望贤弟能把妹妹嫁给秦王。”
“当然,这件事必须要贤弟去做,我来安排即可。”
顿了顿,张松继续道:“说起来,这件事也是我心血来潮,才有所提及。贤弟,成与不成,都没有什么影响。”
“我只是考虑到,令妹寡居家中,刘焉一脉的人,尽皆被杀。尤其刘瑁死了这么多年,何必还要为刘瑁守寡呢?”
“更何况,贤弟如今,虽说在益州,但按照秦王麾下的惯例,极可能不再设立州牧。到时候,你如何自处呢?”
张松一副为吴懿好的样子。
吴懿脸上的神情,有了一丝的松动。
正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如今吴懿的妹妹吴氏寡居在家中,吴懿作为兄长,长兄如父,他自是可以安排吴氏的婚事。不过他想了想,便说道:“子乔兄,我可否考虑一下,待我询问一下小妹的意见,再答复你。”
“唉……”
张松迫不及待道:“贤弟你真是婆婆妈妈的,大丈夫处理事情,焉能如此婆婆妈妈的。我如果身边有合适的妹妹,直接往秦王身边塞了。”
“秦王身边,如今也不过几个女人。”
“这样的情况下,是你妹妹的机会,是你的机会,更是咱们益州系将领的机会。你如今错过了,可就没有这个机会。”
张松说道:“也就是如今秦王的军队,在扫荡益州各地,所以秦王才会滞留成都。否则,秦王早就离开了。”
吴懿听到后一咬牙,郑重道:“好,我替小妹答应了。小妹嫁给秦王的事情,便交给子乔兄谋划,这件事成了,定有重谢。”
张松道:“重谢就不必了,贤弟他年升官发财,能记得张松今日的好,那就足够了。”
他之所以汲汲营营的谋划,是为了把整个益州体系的官员,能够抱成团。如此一来,即使他们是才刚刚归顺张绣的,那么实力也不弱。
尤其吴氏成了张绣的女人后,情况更有不同。
这是张松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