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出招霸道刚猛,如疾风扫落叶般,转瞬间就击溃了颜良,并且生擒颜良。
这令无数士兵精神振奋。
他们心中欢喜。
他们更为张绣自豪,为自己是张绣的兵而自豪。
张绣麾下的士兵大声高呼,可颜良麾下的一万多士兵,却傻了眼。就在刚才,他们还看到颜良压着张绣打,心中欢喜,认为颜良能取胜,他们有逃生的希望。
他们都敬仰颜良。
颜良是军中的大高手,战无不胜。
突然间,颜良败了。
士兵心目中的战神,败得干净利落,败得毫无悬念。
令人心中失落。
颜良麾下士兵的军心,崩溃得一塌糊涂。原本这些士兵,昨晚上遭到大雨冲刷,又逃了一宿,已经是落汤鸡,士气低落。
颜良再败,所有人看向张锈时,已经是心生畏惧。
颜良脸上的神情,虽说透着潮红,却有浓浓的不可置信。他的手臂,轻微的颤抖着,虎口有鲜血不断流出,喃喃道:“怎么可能,明明不是这样的。你的力量,怎么会如此强横。”
至此,他都不明白。
张绣为什么要这样欺骗他?
张绣解释道:“因为我的力量,本就是如此。你颜良在我面前,不过是土鸡瓦狗。河北名将,不过尔尔。”
颜良道:“既然是这样,你我一交手,为什么不拿出全部的实力,要隐藏力量?”
张绣笑了起来,道:“如果不是我主动示弱,你始终会戒备着,留一手准备好撤退,不会不顾一切的出手。”
“我如果一开始,就展露出碾压你的力量。恐怕你颜良,早就撤回军阵。”
“战场上两军交锋,不仅是士兵实力的较量,也是智慧和谋略的交锋。武将交手,同样如此,也不仅是实力的较量,更有智慧的较量。”
“我要生擒你,必须示弱。”
“唯有你全力以赴,不顾一切的出手,露出了致命的破绽,我才能一鼓作气,将你击败然后生擒。否则你撤回军阵,不履行诺言,我能拿你怎么办。”
张绣说道:“你所谓的赌约,我不相信。我更愿意相信,我自己的实力。”
“奸诈!”
颜良大怒道:“张绣,你太奸诈了。”
张绣淡淡说道:“你主动提出赌约,难道没有心存侥幸。你怎么想的,要我拆穿吗?”
颜良哼了声,不再说话。
张绣大手一挥,后方自有士兵冲上来,快速把颜良羁押了起来。张绣的目光,落在了颜良麾下的军阵中。
“我投降!”
士兵中,有士兵扔下武器。有了第一个带头的士兵,其余人也纷纷扔掉武器投降。
不需要张绣招降,颜良麾下的士兵降。张绣看到这一幕,也没多说什么,当即吩咐黄忠和甘宁安排投降的士兵。
这一切处理妥当,又过了一个半时辰。
已经抵近早上巳时。
黄忠来到张绣的面前,正色道:“主公,招降已经完成。所有投降的军队,暂时都羁押了起来。我们现在是整军休整,还是往华阴县的县城去?”
张绣思索一番,道:“军中的士兵昨晚上熬了一宿,又一直淋雨,都不容易。传令下去,休整一个时辰,再往华阴县去。”
“喏!”
黄忠得令,便安排下去。
军队找了一处空地休整,颜良和许攸这才被安排在一起。
许攸见到颜良,喟然叹息道:“颜良将军,没想到你也败了。唉,咱们奉主公的命令,来和张绣交战,败得太快了。”
颜良哼了声,愤怒道:“许攸,如果不是你一意孤行潜入长安,不至于如此。明知道长安是龙潭虎穴,你还要潜入。这一切,都怪你!”
许攸听到,登时大怒。
他一贯自我感觉良好,听到颜良的指责,怒气上涌,大喝道:“颜良匹夫,你胡乱说什么。我潜入长安,是为了大局着想。你率领大军坐镇,却败得如此干脆。你,丢尽主公的颜面。”
颜良怒道:“许攸,这都怪你。”
两人各自都神情愤怒,相互指责,彼此痛骂后,最后又恢复了平静,都沉默下来。不论是许攸,亦或是颜良,都沦为了阶下囚。
两人处境堪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