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是回头啐了一口。
这种超音速飞行状态下,他的口水会笔直的飞向后方,而神奴从日是以直线的轨迹追上来的,并且是在一样的高度。
结果,这一泡口水直接飞到了神奴从日的脸上,黏糊糊的一团。
神奴从日伸手一抹,整个人当成炸毛:“啊!我要杀了你!”
“你杀你爸啊,你来啊!”李子安继续往前飞。
上次万里奔逃,他的背上背着一个人,所以需要潘金月一路甩法符才能保持与神奴从日的距离。这一次他是只身飞行,少了负重,速度更快,不用甩法符也能保持距离。
这样拼的就是耐力了,但神奴从日的耐力显然更强,但要追上李子安,那也需要很长很长很长很长一段距离。
李子安和神奴从日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又过了好一会儿,颜弱水、潘金月、水轻柔和狐仙姑才从藏身的地方出来,四个女人看着李子安逃走的方向,一个个神色黯然,眼角噙着泪花。
那个男人味了她们能逃出生天,甘愿一个人面对无法战神的对手,她们怎么能不感动?
不知道为什么,狐仙姑自言自语的念了一句:“为笔生为笔死为笔辛苦一辈子。”
颜弱水、水轻柔和潘金月的视线齐刷刷的聚集到了狐仙姑的身上,三个女人的眼神之中满是诧异与困惑。
是啊,此时此刻,这狐狸精怎么想起念炼奴的墓志铭来了?
狐仙姑抹了一下眼角:“你们看着我干什么?我只是有感而发。”
不管这么说,这一句墓志铭用在当下的情况,还真是有点应情应景,李子安不就是为了她们冒着生命危险引开神奴从日的吗?
在场诸位,谁的身上还没有一支笔啊。
颜弱水看了一眼祭坛的入口,神色凝重:“如果我没差错的话,女帝应该是过称逃出去了,我们也进去吧,按照计划行事。”
水轻柔担忧地道:“万一女帝没有过天秤,而是在祭坛之中伏击我们,那该怎么办?”
潘金月说道:“我最了解她,她不可能留在祭坛里,那样做的风险太大了,她不会为了我们四个冒被神奴从日干掉,或者永远困死在圣墟里的风险,留在祭坛之中伏击我们,因为对她来说,要杀我们在外面也可以。”
“这么说,我们出去之后有可能会遇见她?”狐仙姑心情沉重。
颜弱水淡然一笑:“仙姑多虑了,盟主的神龙大哥还在外面,我们是他兄弟的女人哦不,我们是他兄弟的朋友,他不会坐视不管的。”
这话,水轻柔和潘金月假装没听见,自然也会假装没反应。
狐仙姑又叹了一口气,念了一句:“吃笔亏上笔当最后死在笔身上。”
颜弱水:“”
水轻柔:“”
潘金月:“”
狐仙姑一眼扫过三个大佬级的女人,耸了一下肩:“你们又看这我干什么?走啊,那门要是关上了,我妖主可就白干了。”
四个女人向祭坛入口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