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这位姑娘,你命中注定有一劫难啊!(1 / 2)

<b></b> 尽管单无阙心中有着些许的疑惑,但却是没有说什么。

苏北一脸正经地看着自己的败家徒弟,随后略有些歉意地看向了单无阙。

她眨着眸子,那一根呆毛摇摇晃晃地,只是朝着苏北笑了笑。

——或许在她心中都没有搞懂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原来是这样”

尽管难以接受,但是却比知道师尊同八师叔两人单独出去这个结果要好得多了毕竟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难免会让人想入非非。

苏北一把将一脸不开心模样近乎写在脸上的萧若情拽了过来,在她的反抗中,大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而后三人便是朝着洗剑池飞了过去。

远远地,便是看到一个柔弱的身影正在轻轻地擦拭着额头上的细汗,尽管烈日寒冬,池水很凉,可是她的嘴角依旧是浮现出一抹很好看的笑容。

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苏北,眸子中瞬间便是露出了一抹惊喜之意,将手中的长剑放下,轻轻地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对着苏北比比划划着

“苏长老,你们怎么来了?”

苏北看着这个表面柔弱,但骨子里却很坚强的女子,心中那一抹温柔似乎被触动。

缓缓地走上前,摸了摸她的头,轻柔的开口道

“上元节了,来带你去看花灯。”

“而且就快要开幕式了啊,要为剑娘买一身好看的衣服,剑娘可是舞蹈的打头阵的人,要漂漂亮亮的!!”

“”

剑娘一时间神情有些羞涩,眸子有些恍惚地看向了苏北。

上元节吗?

自己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过过这个节日了。

除了母亲会在那一天领着自己逛花灯,解字谜,还从未有人带给自己这种温暖的感觉。

剑娘两只小手相互握紧,怯生生的看了一眼跟在苏北身后的萧若情,而后点了点头。

小心翼翼地跟在苏北的身后。

——高大的剑宗汉白玉山门外,一片雪白。

苏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对着身旁的三女笑了笑。

“师尊,我们要去哪儿?”

萧若情轻声问道。

“落雪城!”

苏北拍了拍身上的雪花,回道。

而后几人的身影便是消失不见了。

落雪城。

雪州在整個二十一州中,位置偏向于北方,紧挨着漠北,而落雪城作为雪州最大的城市,自是人声鼎沸。

看着着一座冰雪华盖般琉璃的城墙,苏北轻轻一叹。

千年前的那一场万族之劫,让雪州的这座城市承载了万古风霜,八百剑仙起于落雪城,而后尸体却是消散于整个二十一州。

落雪城就像是一个迟暮的老者,巍然屹立于二十一州的北端,靠着漠北,又像是千年之前,二十一州挺起来的最后一根脊梁。

四人皆是普通人打扮,带着大大的斗笠,倒也看不出来什么过于与众不同的样子,不过即便是隐去一身的灵气,仙人气质却掩藏不了,于人群之中依旧是鹤立鸡群,引得众人侧目。

进城之后,市面上明显繁华起来,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也许是因为上元节的缘故,大街上多了许多的小贩,尽管冷风徐徐地吹着,但是依旧是笑容满面地看着来来往往的客人。

隐隐约约地还能听得见,小贩的叫卖声

“卖——冰糖~葫芦”

“卖煤嘞”

“??”

单无阙呆在剑宗修炼多年,对于凡间的这些却是极为感兴趣,无论是看到了什么,皆是走一步停一步,一脸好奇宝宝的模样

“师兄,你看这个,好厉害,影子还会动!”

“那是皮影戏。”

“原来是叫这个呀,咦?这个是什么?有点好吃的样子。”

看着单无阙随手便是从小贩的摆摊上拿起了一颗蜜枣一样的东西就往嘴里塞,苏北连忙走上前去,赶在她的屁股后面去付钱。

因为是白天,烟火节目,花灯之类的东西并没有很多,不过猜字谜的茶楼酒楼,倒是不少。

自己的那个败家徒弟很明显地就是对猜字谜有些感兴趣,拉着苏北便是朝着那边一个样子很是奇特的茶楼走去。

剑娘满脸涨得通红,一声不敢吭,默默的跟在几人身后。

沿途中倒是看到了不少挥舞着手中报纸的人,高喊着

“卖报,卖报!无华阙出版专业报纸!”

“五道口报纸!买一份送一份了”

“圆大圆倾情推送,仙子与魔女的禁断爱恋!”

“”

苏北的眉头皱了一下,现在的报纸已经多到在大街上卖了吗?

带着一丝疑惑走了过去,拍了一下那个人的肩膀,那人的眸子中明显露出了一丝喜悦之情,满怀期待道

“先生,你是想要买报纸吗?便宜卖”

苏北要了一份报纸,叠了一下放在口袋中,便是开口问道

“奇怪,这报纸不是很火爆吗?为什么你们要沦落到在大街上叫卖?之前不是抢都抢不到?”

那名男子随意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有些郁闷道

“哎!谁说不是呢?几天前还是蜂拥而抢的,结果这几天突然就没有人买了。”

将那一捧报纸叠了叠,放在怀中,怕被雪水浸湿,继续道

“之前的报纸一直都是卖的好好的,虽然版本众多,但是大家都有的赚!”

“结果就在几日前,那个星月宗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突然搞出来了一个叫推栏的东西!”

“还有什么会员制,能将大家自己想说的话全都发到上面去,给所有的人看,好像叫什么朋友圈?而这个推栏现在只有星月宗有,大家都去那里办了什么会员”

“该死!要是让我知道这个死全家的主意是被谁想出来的,我一定将他狠狠剁碎!!”

“”

苏北一脸的古怪,悄悄地不着痕迹地溜走了。

谷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