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母大惊,她刚刚在厨房,并不知道秦家人送了什么来。
“这人来就可以了,怎么带这么多的礼物呢?”
秦真“临时决定来的,所以订好的半扇猪肉要明天才能送过来,暂时只送了一块。”
实则是他听到这边有人找容烟他们麻烦,老爷子知道之后便坐不住了。
一定要过来看看才行。
容母被惊到了,“哎,不能送了,哪能送那么多。”
秦真笑着说道“婶子,你也别忙着拒绝,秦野和容烟结婚重办喜酒,那也是我们秦家的大事,一桩大喜事,这样,我们重新再走一遍结婚流程,这也算是满足老爷子的心愿,所以他过来还有商量婚事聘礼这些的事。”
容母震惊……
这还要商量?
上次那见面红包给了那么多的钱,聘礼不能要了吧?
但这些……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容烟“妈,这事晚点再说,你先做饭,我来帮你。”
容母……
你能帮我说啥?
但这话当然不可能说的,她也不能揭自家闺女的短。
正要点头的时候,秦野大踏步的走过来,“娘,烟烟就算了,我来帮你,正好可以露一手。”
容母……
让老爷子看到他孙子去厨房烧饭,这没事吧?
但是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秦野已经进了厨房了。
***
街坊邻居们看着那小汽车停在容家门口,他们震惊极了。
刚刚那一大堆一大堆的礼物,他们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容家哪来这么阔绰有钱的亲戚?”
有人实在是忍不住好奇,所以问道。
“我知道,我知道,好像是老容女婿他爷爷,听说是亲爷爷,那个开车的精神小伙,听说是老容女婿亲堂哥呢!这家伙长的可真是好,都一表人才的。”
“的确是一表人才,这真是贼拉俊。老容那女婿也长得好看,眼是眼,鼻是鼻,端正的很。”
这时有人疑惑不已,“老容那女婿不是乡下农村的吗?这老爷子一看就不是一般人,怎么会是亲爷爷?还有,既然是亲孙子,老容那女婿的那对弟弟妹妹怎么就没回亲爷爷家住?反而要住到老容家来?”
这不合道理啊!自个亲爷爷家不去住,反而要当拖油瓶。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人家早就买了四合院呢,过几天要搬过去,听说老容要给他闺女重办一场婚礼呢!对了,这可是一门三喜,好像是搬新房,庆考上大学还有结婚,都一起办呢!”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问金婶去。”
……
外面议论纷纷,羡慕嫉妒酸不啦叽的都有。
但这些并不影响容家这边院子里的热闹。
容烟回到屋子,从空间把那瓶药酒给拿了出来,并且,还特意在空间超市买了一些东西作为回礼。
晚饭,容母掌勺,秦野当副手,秦余则是烧火,就连秦梅都没让自己闲着,她一起帮忙洗菜切菜,这些对她来说都是熟练的很。
忙活了近一个半小时,一顿饭给整好了。
因为外面天还大亮着的原因,容母干脆决定把桌子搬到院子里吃,毕竟堂屋有些挤了。
容烟则是把汽水还有酒都给拿了出来,有给老爷子喝的药酒,也有普通的酒,这是给秦野和秦真准备的。
除了容母,其他人都过来坐下。
秦余没坐,他站在桌角位置倒着汽水喝。
“这酒好喝!”秦老爷子没想到这药酒的药味并不浓。而且喝起来口感也极好。
容烟连忙说道“不能贪杯,只能这一杯。”
秦老爷子哈哈大笑,“你这都给藏起来了,我还怎么喝?”
“就是。”容文铭的心情是跟老爷子的一个样。
这边秦真也很是意外,容家的招待规格好高啊,居然有茅台。
他记得老爷子好像上次并没有送这类的酒。
看来,容家可以啊,有点东西,毕竟这类的酒票可是不好有的。
一顿饭……因为容母的厨艺高,所以吃的大家都挺高兴。
饭后,老爷子也没有急着走,他干脆说起了送聘礼的事,包括两家酒席一起办,都在秦野那四合院办。
之所以未提秦家自己来,主要是知道秦野和容家都不同意。
两家一直商量到晚上九点这样差不多。
秦真这才带着老爷子回去。
等他们一走,容母有些担心,“这个再拿聘礼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容烟无所谓,“没什么不合适的,既然给了,那就拿着。”
容母……
秦野“娘,烟烟说的对,给了就拿着。回头,烟烟给爷爷调理身体。”
“好了,这事都商量好了,就这么着。而且在聘礼上,我们先前不是商量好了,不要超规格的吗?那就没事。”
他们家也不多拿,而且,这聘礼都得带回去的,还有,嫁妆也是要置办。
得亏自家闺女出息,要不然,老容家可真的是一穷二白,不能给她过多。
“睡觉去了。”容烟不想再讨论这个,反正都商量好了就没有讨论的必要。
“对,睡觉。”容文铭也点头。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这么晚是谁啊?”容母很奇怪。
“过去看看。”本来想回屋的容文铭就调转了方向,朝外面走去。
秦野怕有什么事,立即跟上。
“爹,我来开门。”
等他开门之后,发现的是许桂兰这个女人。
秦野和容文铭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了。
“你来干什么?”
许桂兰扑通一声就直接跪了下来,这可把容文铭给惊着了。“你干什么,赶紧起来……”
而秦野则是直接往旁边移了一步。
他的眼神有些厌恶.
“爹,我去叫金婶过来领她回去。”
容文铭也觉得这样最好,就连忙点头,“行,你快去叫。”
她这侄女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居然大晚上的就给跪到他家门口来了。
而听到动静的容母和容烟则是走了出来。
当容母看到自家门口跪着的许桂兰时,她脸色大变。
“姓许的,你干什么?”声音有些厉。
容烟看着那跪着的人,她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
随后她冷笑一声,“怎么,这是来感谢我的?倒也不必行如此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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