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在国子监看得不真切,加上情绪作祟,谢行蕴并没有察觉到异样,可现在他仔细端详……这分明是现在的白羡鱼做不出来的东西。
她以前的女红说不上好,但绝对没有这么精湛。
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浮现,谢行蕴慢慢攥紧了荷包,眸色深不见底。
镇北侯府的另一处院落。
白玉儿悠悠转醒,还没完全清醒就感觉臀上一阵剧痛,差点把她又疼晕过去。
房门被推开,婢女端着一些纱布进来,“白姑娘,你醒了。”
白玉儿艰难道:“你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她语气激动,害怕地发抖。
“这是侯府的客房,是静安长公主救下的你,这药也是长公主殿下请大夫给你上的。”
白玉儿登时放松下来,“原来是这样。”
婢女拿了干净的纱布给她换上,“白姑娘不用担心,殿下说了你可以在这养养再回去,到底是在我们府上受伤的。”
白玉儿点点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月露。”
“好,月露。”白玉儿趴在榻上,心里又恨又怕,一进来就得罪了七公主,那个恶毒的女人居然直接想叫人打死她,奈何心里还怕的很,“七公主还在府上吗?”
“不在了。”月露看着白玉儿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忍不住提醒道:“这七公主殿下对我家小侯爷志在必得,若不是长公主殿下迟迟未松口,恐怕圣上就直接赐婚了,旁人肖想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