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此这般惊弓之鸟和小题大做,一惊一乍的,着实让他无语。
“呵呵,这怪得了谁,还不是要怪你没说清楚讲明白。既然是那混蛋,那你就放手去搏,狠狠的对他进行打击,我们在背后支持你,充当你坚强的后盾。”王慧雪无所谓的得意一笑,挥舞着小拳头道。
“这还用的着你说,你们支不支持,我都要打击他的啊,谁叫他把我的话当放屁呢。”胡铭晨哭笑不得的道。
当天晚上,胡铭晨就打出了两个电话,一个电话打给金付宽,一个电话打给丁耀阳,第二天一早,吴怀思还约见了关键的老爹关向奇。
他们所谈的内容就一项,那就是镇南的投资环境十分不好,大幅下滑。
甚至胡铭晨直接告诉金付宽,他们有打算将兴盛投资集团从镇南牵往明珠或者鹏程。
胡铭晨的两个电话一打,吴怀思与关向奇一见,事情就发生了激烈的变化。
卧槽,兴盛投资集团可是实力雄厚的超级大集团,资金无必的雄厚,在镇南在朗州投资了很多个大项目。
要是这样的投资公司在镇南都混不下去,那岂不是告诉所有人,镇南乃至朗州的投资环境差到不行了吗?
本土集团都被逼得出走,外地来的投资者还能好得了吗,不得被吃得骨头渣也不剩呀。
何况,鉴于总部经济的效应,兴盛投资集团每年为当地可是上缴了不菲的税收金额,他们如果迁移出去,这么一大笔钱可就没了。
到时候,谁来负这个责?镇南负不了,朗州一定程度上也会剧烈震动,未来几年的经济发展和数据会变得不那么好看。
当得知是刘家父子以不光明的手段阻挡人家正常的经营活动之后,不少人为之震怒。
第一个倒霉的到还不是刘贺,他作为一名重要的干部,处理过程会复杂一点点,可是,刘一鸣就不一样了。
刘一鸣在一个夜总会里面与两个朋友吹着牛皮喝着酒的时候,被几个制服闯进去,二话不说就要带走,那家伙一时间语无伦次,他的朋友则噤若寒蝉。
刘一鸣作为一名公子哥,他老爹又是那么一个货色,这家伙大事倒是没犯,可是身上的小问题可不少,一抓一大把。
在要带他走的时候,他还大声的叫嚷:“你们凭什么抓我,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告诉你们,最好给我撒手,否则,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我爹是刘贺我会要你们好看,得罪我准备好下场”
带队的那位同志听了刘一鸣的叫嚣却笑了。
“你不用咋咋呼呼,我们既然敢抓你,就知道你是谁,也不怕有没有好下场。你如果没犯事,谁也不能拿你怎么样,可你如果犯了事,别说刘贺,就是刘邦也不行。”
刘一鸣被带走之后,他的朋友第一时间冒着冷汗将情况转告给了刘贺。
刘贺听说儿子被抓,本能的反应不是气恼,而是恐惧。
别人对他屁股底下干不干净或许不是那么清楚,但是,他总不能不清楚。
此外,自己儿子的尿性,刘贺也是深知的,他本来就有事,到时候再那么一吓唬,估计到时候有的没的他都能说得出来。
刘贺觉得是自己所干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被盯上了,人家拿下儿子刘一鸣,只不过是要打开一个突破口而已。
恐惧之余,刘贺就要对自己的很多事情做收尾,不能让把柄被人抓住。
与此同时,刘贺也从侧面打听有关刘一鸣的情况。
然而不打听还好,一打听,刘贺自己就迷糊了。
儿子被抓与经济问题无关,而是一些其他的问题,比如逼迫女孩子发生关系等等。
尼玛,这些事之前不是处理好了吗?怎么又冒出来呢,自己还一点风声也听不到。
糊涂归糊涂,但是有一点刘贺明白,自己那个蠢货儿子绝对是得罪人了。
如果不是得罪人,根本不会有人将这种已经处理好的事情给重新翻出来追究。
“老刘,你快想想办法啊,儿子被抓了,得尽快将他就出来,那里面的环境,他根本没经历过,会受不了的。又不是多大点事,大不了多花点钱就是了嘛。”刘贺的老婆揉着湿润的眼睛催促刘贺道。
“你头发长见识短,那不成器的东西这是得罪人了。现在,要先搞清楚他到底得罪了谁,否则,岂不是盲人摸象吗?”刘贺气恼烦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