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晨,小蝶,你们有心了,谢谢你们两个娃娃,我们收下,但是你们得吃了饭再走。”姑奶感动的拉着胡铭晨和胡燕蝶道。
胡铭晨家有钱,这不是什么秘密,就街上的民族街是他家的,杜格乡就没几个人不知道。
钱是收了,可是姑奶觉得要是不留胡铭晨家两姐弟吃顿饭,招待一下他们,两位老人会过意不去。
“姑奶,饭呢,下回来再吃,我们现在还要去街上办点事,晚了呢,就不好办了,再晚点去,人家就关门了。”胡铭晨扯了个幌子由头道。
“是啊,姑奶,姑爷爷,你们不用麻烦了,我们要去办事的呢,下回吃,下会吃。”胡燕蝶附和道。
胡燕蝶和胡铭晨执意不吃饭要走,姑奶和姑爷爷就只有送他们出门。
然而,他们才一出门,就遇到大爹武大友带着一个半老徐娘的女人有说有笑的走进院子。
“小晨,小蝶,你们来了啊,怎么,要走?”武大友看到他们,先和胡铭晨和胡燕蝶打招呼道。
“你还晓得回来啊?我还以为你死外面了呢?”看到儿子,姑奶的悲中心中来,愣了一眼骂道。
胡铭晨和胡燕蝶虽然很不喜欢这位大爹的做派,但其毕竟是长辈,胡铭晨和胡燕蝶还是冷冷的应了一声。
“妈,你看你,大正月的,骂的什么话嘛,我们又不是去哪里,就是到满月家过年去了嘛。”武大友沉着脸不悦道。
“你们去她家过年,那你有没有想过你爹你妈在家里是不是死了,有没有想过我们过年没有?”姑奶气呼呼的指着那位叫满月的半老徐娘发泄道,“人家过年,从来都是在自己家,哪有去后家过年的道理?你这样,还不如去上门得了,还回来做什么?”
“老婆子,小蝶他们在,说骂两句吧,过都过了,讲这些还有什么用。”姑爷爷劝道。
“妈,你真的是越说越过了啊,什么叫没想过你们,不是给你们准备腊肉了吗?去后家过年怎么了?哪个规定不能去?我就是要去,不但今年去,明年还要去,哪个也管不了。”武大友跟着也发火吼道。
“大爹我是晚辈,有些话我说其实并不合适,也不恰当,但是我觉得,你不应该这样和姑奶吼。他们两个老人被丢在家里独居过年,心里本来就很难受,你再这样说,他们岂不是更加伤心?”胡铭晨实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道。
“难受?伤心?他们整天和你大婶吵架,我就不难受,我就不伤心?我躲几天还不行啊。你们不是要走吗?要走就走,我家的事情,你们不要管。”武大友,一甩头就自己跑去堂屋门口蹲着抽烟。
这种家务事,而且还是长辈的家务事,胡铭晨真的是管不过来,有时候也不太想管。只不过,事情遇到了,要让胡铭晨就这样事不关己的走开,他也有点做不到。
“我们和她吵?你也不问问她,我们为什么和她吵?自从她进了这个家门,我们家有一天安宁吗?每天还要我们老的做饭叫她起来吃,什么事情也不做,不是到东家去串门就是西家去打牌,到底哪个是妈哪个是儿媳妇啊?你个兔崽子,你还真的是有了媳妇忘了娘,也不想想是哪个把你生出来,是哪个把你养大。”说着说着,姑奶的眼泪就流下来。
“妈,你这话就违心了嘛,是我请你喊我的吗?是我请你照顾我的吗?我没有嘛,你喜欢做就做,不喜欢做就拉倒,你做婆婆的,这样挑拨我们两口子,算个哪样?”那个半老徐娘眉毛一挑,阴阳怪气的道。
“徐满月,哪个挑拨你们,做人不要太过分。不喜欢做就拉倒,那你的那张脸拉长了给哪个看?”姑爷爷忍不住道。
胡铭晨算是看出来了,这一切,源头就是在这个徐满月的女人身上。不管他们互相说的话有几分事实,但是光凭这徐满月摆出来的态度,就晓得,她根本就没有一点点尊敬和孝敬公婆之心。
有这样的女人在,姑奶和姑爷爷的日子能好过,那才是怪事。最关键是他们两位老人就只有武大友这一个儿子,想撇也撇不开。
“哪个拉脸?哪个拉脸?武大友,你还管不管了?”徐满月凤眼一瞪,瞬间就拉武大友来当垫背挡箭牌,“我都说不回来不回来,你还要回来,回来干什么,回来看脸色过苦日子吗?你家这半屯上有啥子好在的啊?明天就搬去民族街的门面,以后我都不要再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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