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乔山的要求下,胡铭晨早就已经开始练拳了,他家门口的一棵树,也被他绑上了一本废书,空闲的时候就打上几拳,按照宋乔山的要求,胡铭晨如果可以将三本书全部打穿,那他的拳头就算是过关了。
目前胡铭晨一本书都还没完全打烂,可是他的拳头已经比一般同龄人硬得多,就算是不用书,他也已经可以直接打树皮。在这样的情况下,“山鸡”与胡铭晨直接对拳,他当然是丝毫便宜都捞不到。
“山鸡”被打疼的手刚缩回去,胡铭晨的另一拳就补了上来,狠狠的撞击在他的肩膀上,疼得“山鸡”的腰顿时就侧面弯了下去。
这时陈好男扶住围杆爬了起来,还没完全站稳呢,就被已经发现情况的胡铭晨一个翻身侧踢,踢在了陈好男的胸口,陈好男又一次摔在了地上。
前面被揍了两下,陈好男还能勉强承受,起码让他爬起来没问题。
可是胡铭晨的这一脚,除了腿部的力量之外,还加上了腰部翻转扭动的力道,陈好男瞬息间就觉得胸腔内翻江倒海,他很想提起一股气,可是那股气却被胸部的杂乱给阻挡住了一般,根本提不起来。再加上陈好男倒下的时候,脑袋还与道边的围杆发生了撞击,他整个人躺在地上想起却昏昏沉沉的使不上力气。
只不过胡铭晨根本没时间,也没意愿去查看打击陈好男之后的成果。那个“山鸡”还站在那里的呢。即便他的身体已经靠在了山体墙壁上,毕竟依然挺立着,随时对胡铭晨都还有威胁。
这时候讲什么道理都是无意义的,最稳妥的做法就是先将这些小瘪三给收拾妥当了再说。
于是乎,胡铭晨站定之后,立刻就朝“山鸡”扑了上去。
双手抓住“山鸡”的肩膀,右脚膝盖弯曲,飞身而起,膝盖狠狠的撞在“山鸡”的肚子上。
“山鸡”的腰瞬间就缩弯下去,只是他在弯身的时候,还想双手把胡铭晨保住。
胡铭晨又怎么可能会给他那样的机会,双手在胸前交叉向下,左右手分别捏住了对方的右左手的手掌,猛然往里一压,再一提,随即双手交叉回来,“山鸡”就被胡铭晨用他的手将他自己给捆住,束缚得动惮不得。
“山鸡”只觉得自己双手的那八个手指头马上要上翻断裂了似的,疼得大喊大叫:“哎哟,哎哟,断了,痛死了”
将陈好男和“山鸡”两人收拾的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时间极短,完全没有任何的停顿和拖泥带水。
那个“包皮”等自己的两个伙伴完全失去了战斗力,这才要抢到跟前。可是胡铭晨回头一眼瞪过去,“包皮”就像是被孙大圣施了定身术一样,停住脚步,愣在当场,手足无措,就连举起的手也被吓得赶紧放下来。
“包皮”要上前帮忙是感性的本能反应,可是胡铭晨冷冷的一眼,马上就使他恢复了理智。
陈好男和“山鸡”两个加起来都不是胡铭晨的对手,一点便宜没有捞到就没有还手之力了。“包皮”自知自己有几斤几两,他压根没有底气觉得自己会是胡铭晨的对手,鲁莽的上前,也就是多了一个挨欺负的对象而已,对局势毫无帮助。
“闭嘴,你的声音太吵人了。”“山鸡”还要惨叫,却被回头过来的胡铭晨给一手掐住脖子,一手扇了个耳光,“你再叫我就把你从这半山腰扔下去。”
胡铭晨他们站的这个地方高是挺高,而且山势也比较陡峭,只不过就算胡铭晨将“山鸡”给提起扔下去,他可能也不会死。标山的整个山体上长满了小灌木,只要有点泥土有个缝隙的地方,都会冒出些细小的树枝出来。人要是摔下去,伤是会伤的,不过被那些小树枝给挡住的情况下,也很难说伤会有多重。
然而“山鸡”却不会一下子去想那么多,他只晓得这个地方地势较高,被扔下去会很惨,吓得连忙闭嘴,咬牙忍住痛楚,生怕将对方给惹恼了之后,遭受到更大的苦难。
胡铭晨小是小,可是他的强悍与果敢已经将对方给震慑住了。
不管是真的黑社会还是这种不入流的小混混,都有一个明显的特点,那就是欺软怕硬。
对老实人,对不如自己的人,他们会变本加厉,要多凶恶就多凶恶,可是对于自己干不过或者惹不起的人,往往也会很乖。
“山鸡”是真的被胡铭晨给打怕了,再痛再苦,面对胡铭晨的威胁,他也只能忍了。
胡铭晨放开手,将“山鸡”从他的魔爪下放出来。
“别打我,别打我,我不想的,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放开“山鸡”之后,胡铭晨就向“包皮”逼近过去,吓得他不但急忙后退避让,还举起双手投降哀求。
“现在晓得错了?”胡铭晨凌冽的瞪着“包皮”道。
“晓得了,晓得了,你就放过我,别打我了,以后我都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包皮”懦弱的一叠声道。
“现在才晓得,早干嘛去了?过来,让我打两下就好,过来。”胡铭晨一手叉腰,一手朝“包皮”勾了勾手指道。
“不我不过你就放过我吧,是他们拉我来的,我”“包皮”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指着地上的陈好男和另一边的“山鸡”道。
“包友达你狗曰的说什么呢,你个孬种”撑着身子,坐靠住栏杆的陈好男怒目气道。